不會多說什么,便移動腳步大模大樣向內(nèi)走去,身后的芷瑤姑娘更是緊隨其后,生怕其一不小心走到不該走的地方。
雕花的錦門被緩緩?fù)崎_,撲鼻而來的脂粉味讓黃捕頭幾欲要沉淪,自古以來就有殺人莫過溫柔鄉(xiāng),黃捕頭雖然不能說學(xué)識淵博,但是這些道理還是知道一些,便立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芷瑤姑娘,這是那里呢?”
“那里?”芷瑤姑娘一邊側(cè)身為黃捕頭斟酒,一邊顧盼生情地說道:“還能是那里,這是小妹的心里!”
說罷將酒杯望黃捕頭面一前輕輕一推,也不催促,而是丹唇輕咬了片刻,方才嬌滴滴地說道:“黃捕頭,你累嘛?從你我相遇到現(xiàn)在,您就一直在走個不停!”
呃...
黃捕頭微微一錯愕,有些不解地望著她,二人自從門口相遇走到這間秀房,前后不足百十來步,何來一直走個不停?
思前想后也不知道她究竟說的是什么意思,便尷尬地笑了笑道:“芷瑤姑娘,我這人比較愚笨,你說的什么一直走個不停,我實(shí)在不知道說的是什么意思!”說罷瞟了眼桌上的酒杯,將其端起來一飲而盡。
芷瑤姑娘抬手用團(tuán)扇擋住臉面,輕笑了幾聲,方才解釋道:“從我第一次見你,你就在我腦海里一直走來走去,這我有說錯嘛?”
黃捕頭孑然一身這么多年,何曾聽過這般肉麻的話語,臉色登時脹成通紅,連忙低下頭去尬笑了幾聲,直到芷瑤姑娘再一次將酒杯斟滿,方才重新抬起頭來,只不過這一次的黃捕頭眼神不在像之前那么迷離,反而堅定的讓人畏懼。
一直時刻關(guān)注其神情的芷瑤,臉上登時掠過一抹驚詫,她不明白,本來已勝券在握,可這突然而來的變故出在哪里,難道是自己功力有所消減。
念及至此,便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小口,幽幽嘆息一聲道:“黃捕頭,你知道我為什么將門窗全關(guān)起來嘛?”
聽聞此言,黃捕頭嘴唇微微一抿,喉結(jié)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他雖說沒有成家,但并不代表自己一竅不通,如此露骨的詢問,焉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便笑呵呵地說道:“黃某雖然生性灑脫,但是做某些事情的時候,還是不喜歡被大家觀賞,就比如說床笫之事!”
話說于此,語氣稍微頓了頓,抬手端起酒杯放在唇間輕輕嗅了嗅,方才繼續(xù)說道:“想必芷瑤姑娘的想法應(yīng)該和我差不多吧?”
聞聽如此之言,芷瑤姑娘眸間閃過一抹陰恨,端著酒杯的手也因用力過猛,指節(jié)出都變的毫無血色,若不是事前曾有人對其交代過,萬萬不可以動手,她早已用盡全力將拳頭砸在此人的臉上。
雖說克制住了自己動手的沖動,但是說話卻沒有之前的那般和風(fēng)細(xì)雨,竟然帶著絲絲地寒意“百聞不如一見,黃捕頭真是讓人大失所望!”
“哦?”黃捕頭將唇邊的酒緩緩吸了進(jìn)去,一邊咂巴這嘴巴,一邊玩虐地看著芷瑤,饒有趣味地問道:“傳聞畢竟是假的,你也是聰明人怎可全信呢?再說了你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說點(diǎn)床幃之話應(yīng)該不為過吧!”
聞聽此言,芷瑤姑娘臉色一變,眸中的射出的精光就好似利刃一般,直直的劈向黃捕頭。
就在其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要發(fā)作之際,腦袋里驀然靈光一閃,一個念頭瞬間讓其平復(fù)了下來,便臉色一變,笑嘻嘻地說道:“黃捕頭,談吐真是風(fēng)趣!讓小妹我真的是大開眼界!”
話說于此,驀然放下手中的酒杯,搖了搖頭道:“這酒我也天天喝,為何今日竟然這般不勝酒力,只是一杯而已,便讓我有酒醉的感覺呢!”
此言一出,饒是一般血?dú)夥絼偟哪腥耍钟袔兹四軌蚩傅米∵@般引誘,可令她大為震驚地是,這黃捕頭竟然像一尊泥胎一般,安坐于椅子上紋絲不動,甚至還自酌自飲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