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卻連忙堆笑道:“小的也是奉命來此!”
柳浩宇輕哼一聲,神情不屑地瞟了眼他,方才繼續(xù)說道:“奉命?怎么抓賊抓到我頭上來了?”
黃捕頭從地上緩緩的爬起來,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去看,畢竟這地方乃是煙花柳巷,來這里多半是為了排解心中的寂寞,“柳公子,嚴重了,要知道您今天在這里,我必定不會來此,即使是來,也會侯在大門口等你出來了我在進來!”
說罷便欲轉(zhuǎn)身退去,可就在其身子將轉(zhuǎn)未轉(zhuǎn)之際,眼尾飄到就在柳浩宇身子后面坐著一位妙齡少女,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他可以肯定的是此人并非南山坊的姑娘。
“這么就想走了?”柳浩宇雙眼微微一瞇,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樣是不是有點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
黃捕頭聞言一怔,這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說的夠明白了,即使是個傻子也能聽出來,事到如今才想起剛才芷瑤姑娘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可是世間哪有后悔藥。
想至此節(jié),便連忙滿臉堆笑地辯解道:“柳公子,好不容易見您一次,我又會怎么就這么離去呢,我這是去將門窗關(guān)上而已!”
對于他這番說辭,柳浩宇自然不會相信,不過也懶得拆穿而已,只是輕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
黃捕頭一步一頓向門口走去,在穿過兩位護衛(wèi)之時,他明顯感覺到這兩人的雙眸之中滲出來絲絲殺氣,剛想開口寒喧一二,身后驀然傳來一聲沙啞地聲音,“你兩人先出去吧!”
這一聲來的突兀,讓黃捕頭不由一怔,這沙啞的聲音雖然聽上去有點陰柔,但是絕對不是剛才坐在后面女子所發(fā)出的,難道這房間里本來有三個人?想至此節(jié),便連忙循聲望去,只見在東側(cè)靠墻角陰影處正站著一人。
“怎么?想看看我是誰嘛?”男子好像猜到了黃捕頭的心思一般,緩緩的從陰影處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語氣幽幽地說道:“看清楚了嗎?認不認識我!”
黃捕頭也是久經(jīng)世故的老江湖,和柳浩宇在一起的人自然不是他可以得罪起的,而且這話明顯著有言外之意。
便連忙將已經(jīng)低下的頭垂的更低,打了一個哈哈說道:“大人這話嚴重了,卑職又豈敢在您面前造次!”說著深深施了一禮。
“有點小聰明嘛!”沙啞男子緩步走到黃捕頭身邊,抬手在其肩膀微微一拍,贊賞道:“我這兩個手下也算是個中好手,沒想到今天在你這里吃了憋!”
對于這種贊賞,黃捕頭自然不敢真的去接受,連忙將腰一躬,受寵若驚地說道:“大人您說的嚴重了,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又怎么能如二位大俠的眼呢!”
這話其實并不是他恭維,而是同為練武之人,剛才兩人一出手,他便知道絕非自己能夠力敵,故此才會用懶驢打滾這中下三濫招數(shù)。
就在其話音剛落地,沙啞男子哈哈一笑,毫不避諱地說道:“勝負已定,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你已經(jīng)進來了,這便是他二人失職。”說到最后聲音突然變得冷冽,‘失職’二字更好似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般。
就在黃捕頭想要開口之際,站在門口的兩位護衛(wèi)齊刷刷的單膝跪地,異口同聲地說道:“卑職該死,請大人責(zé)罰!”
有道是聽話聽音,鑼鼓聽聲,之前自己稱呼沙啞男子為大人之際,乃是情急之下猜測而已,此刻聽到兩位護衛(wèi)這樣一說,心中登時一驚。
柳浩宇雖然沒有官職在身,但是等閑小官他壓根不會放在眼里,就連姚知縣見了都要對其客氣一二,可現(xiàn)在此人說了這么多話,他竟然只字未言,說明此人職位至少應(yīng)該與其父親柳南天相當(dāng)或者更高!
念及至此,登時想起坐在椅子上的哪位少女,男尊女卑這事雖然在南山坊不怎么實用,但是這三人一眼就看出不是來這里玩樂的,既然不是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