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拿著姚知縣的官印來的,你當然不敢阻攔!”
這一聲雖然說的云淡風輕,但是聽的眾人俱都一驚,尤其的黃捕頭更是湊道門便,驚恐地說道:“你出的這注意我怎么聽了直冒冷汗,私盜官印乃是大罪!”
見其一副著急忙慌的樣子,溫子琦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悻悻地說道:“我又沒有真的要去盜官印,而且你覺的以姚知縣的聰明勁,他會繼續追問老熊官印的下落嗎?”
此言一出,黃捕頭微微一錯愕,他不明白為何溫子琦會這么肯定姚知縣不會追查,謊言終究是謊言,萬一追查下去豈不會漏洞百出?“呃...好吧!”
溫子琦淡雅一笑,雖然知道他心里任然有疑慮,但也不想在這種場合多說,便繼續說道:“老熊我安頓好了,接下來就是你了,萬一,我說是萬一姚知縣問起來,你就記住一句話就可以了”
聽聞說到自己,黃捕頭未待他話徹底說完,便著急忙慌地問道:“是什么話呢?”
被他這么一打斷,溫子琦已將到了嘴邊的話霎那間忘的一干二凈,嘴唇嚅動半天,方才悻悻地說道:“被你一攪和,我都不知道剛才要說什么了!”
“啊!”黃捕頭臉色一變,神情有些驚恐,俗話說的好,開弓沒有回頭箭,這計劃進行到一半了,到自己這里卻忘了,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嘛?心中正在懊悔之際,耳邊驀然想起了溫子琦的聲音,“如果他夠聰明,我敢說他一句話也不會問?”
事已至此,黃捕頭也沒有辦法,只好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苦兮兮地說道:“希望如你說所說,姚知縣是個聰明人,要不然我們可能真的要前功盡棄了!”
“你就放心好了!”溫子琦雙眸微微一凝,視線穿過狹小的窗口向外忘記,默然良久,方才輕聲嘟囔了一句,“不要說他了,就連柳南天看到這張紙都要好好掂量一下!”
“既然溫小哥都這么說了,那黃頭你就放一百個心把!”刺頭連忙在旁邊插言道:“不死小的不明事理,只是我們在這里已經待了好久了,為么避免節外生枝,我覺得我們應該...”話說至此,便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抬頭看了一下黃捕頭。
在場之人,俱都不是傻人,焉能不知道這話的言外之意,黃捕頭更是雙手一抱拳,沖著溫子琦微微一施禮道:“子琦兄弟,大恩不言謝,此事不管成功與否,我黃致和記下了!”
“你呀,欠我的人情還少嘛?”溫子琦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一臉無奈地打趣道:“若要真想謝我,出來之后請我好好吃一頓就好了,順便將你的好友賈捕頭也叫上,他可是為你這事勞心勞力呀!”
黃捕頭微微一愣,不明白為何突然賈思道,起初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瞧其一臉認真的樣子并不像是在開玩笑,便連忙收起好奇之心,一本正經地說道:“這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嘛!”
“行,那我等著你哦!”溫子琦哈哈一笑,便自顧自的轉身向外走去,也不理會身后刺頭等人投來異樣的目光。
雖然只隔著一道木門,但是感覺牢房外的空氣都要比里面清爽許多,溫子琦眸中閃過一抹黯然,提鼻長吸一口新鮮空氣,喃喃自語道:“看這時辰,老裴他們應該快要到云府了嘛?”正欲提腳要走,身后驀然傳來了一聲“溫小哥,請留步!”
溫子琦雙眉一凝,連忙回頭望去,只見刺頭正小跑這過來,一邊跑嘴臉還一邊說道:“小哥,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呢,這樣是被黃頭知道我們這樣待你,還不把我們的皮拔掉?”
說話間便來到溫子琦的近前,剛要抱拳行禮,眼角瞥到從圍墻的東端走來四人,便連忙剎住抬頭望去,只見其中一人體型渾圓,好似一個皮球一般。
“他怎么會在這個時間回來呢?”刺頭悻悻地嘟囔了一句。
有此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