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既然有公子坐鎮(zhèn),那我就現(xiàn)行告退了!”
聰明人一點就通,柳浩宇哈哈一笑,略微點了點頭說道:“大丈夫安身立命自當信字當先,既然溫兄弟還有約在身,那就請自便!”
既然已經(jīng)說到這個地步,溫子琦也就沒有再客套,便面露喜色的雙手一拱。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柳浩宇自持身份尊貴,但是溫子琦一直禮數(shù)有加,也不好過于高傲,便雙手微微一抬,簡單地回了一禮,“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溫兄弟我們有緣定會再見。”
溫子琦爽朗一笑,客客氣氣地回了句:“我本無名小卒,若是公子相招,就是千山萬水也絕無二話!”說罷便轉(zhuǎn)身大踏步的離去。
清風撫過臉龐,柳浩宇看著消失在人群中溫子琦,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翹了少許,就連那一直帶著絲絲淺笑的雙眸也是霎那間變的寒氣森森。
“柳公子,”曾三炮似乎已經(jīng)掂量出了輕重,便自顧自地站了起來,湊到柳浩宇身邊壓低聲音說道:“柳公子,其實我是...”
未待他話說完,柳浩宇頗為不耐煩地回頭瞟了眼他,這一個眼神就好似帶著利刃一般劈將過去。
曾三炮也是在街面上摸爬滾打的人物,卻被這一個眼神給看的大氣不敢喘一聲,就連已到了嘴邊的話也被他生生給咽了回去。
“羅瘸子的人是嗎?”柳浩宇雙眼迷離,似有似無地打量著曾三炮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里應(yīng)該是屬于北城才對,他羅瘸子的手是不是伸的有點長啊!”
曾三炮聞言一震,想不到自己早已被識破了身份,如此一來反而覺得今日乃是自己的良辰吉日。
他雖然地位不高,但是卻喜歡在沒事的時候一個人琢磨事情,他深知眼下這個時代遍地是機遇,聰明人更是多如牛毛,相反卻是缺少忠誠之人。
自己之前一直咬緊牙關(guān)沒有將幕后的羅老板抬出來,也有一點心存僥幸,萬一此事將來傳到老板的耳里,那今日之事便是他曾三炮一躍成名的翹板。
就在其準備放棄之際,想要和盤托出之時,不知出于何種原因柳浩宇竟然直接說出羅老板的諢號。
好在自己剛才并沒有說什么,一切還有斡旋的余地,便連忙雙手一抱拳,客客氣氣地說道:“既然柳公子已經(jīng)知道了小的身份,那我也就沒有必要和柳公子打馬虎眼了!沒錯我們是羅老板的手下!”
話雖然說的有些無奈,但是其心中卻是開心的猶如舔了蜜一樣甜,今日所有受到的委屈都將會是自己將來大放異彩的籌碼,如此威逼利誘都沒有松口,這如果傳到老板耳朵里,何愁不平步青云。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柳浩宇似乎壓根沒有將所謂的羅老板放在眼里,仍舊直搗黃龍地問道:“以你們的實力,在南城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生公子不是信手拈來嘛,這么會追到北城來呢?”
“呃...”
曾三炮微微一錯愕,有些尷尬地輕嘆了一口氣,方才小聲說道:“此事就說來話長了,不是說我們羅剎幫沒有能力,而是那賊小子好像背后有人相幫,要不然就憑借他,想要完好無損的走出南城,豈不是癡人說夢?”
話說至此,一種由內(nèi)而外的優(yōu)越感躍然于臉上,就連柳浩宇都被他這番神情逗的想笑,好不容易穩(wěn)住心神,方才繼續(xù)說道:“牛皮吹的比天大,還不是被人跑了?”
話說至此,語氣驀然一變,面露慧黠之色地笑了笑道:“和我說說,那小子到底在南城犯了什么事情了,能讓你們不顧界限之約追到這里!”
曾三炮聞言一愣,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的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便搖了搖頭說道:“柳公子,您這不是為難小的嘛,我就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蝦米,我怎么可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