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雙手再度抬起,面帶感激地說道:“陳姑娘,如此大費周章實在令我愧不敢當,無以為報只能將此恩銘記在心了!”
“呀呀呀,肉麻死了!”陳香香秀眉微挑,玉手一抬截斷道:“能讓她二人聯名來找我,說明你確實有過人之處,能為殿里招賢納士,我自然不會拒絕,再說了我出手相幫也算是還了可卿的一個人情,這種一箭雙雕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放過呢!”說罷便從袖兜里掏出一塊令牌隨手遞了過來。
“呃...”
溫子琦有些震驚,略微遲疑了片刻,方才緩緩的將令牌接到手里。
雖說只有巴掌大小,但是入手竟然沉甸甸的,冰涼刺骨就感覺就好似從寒潭取出來的金屬一般,可拿眼一瞧,看上去只不過是一塊雕工精細的玉石罷了。
借著幽暗的燭光,溫子琦看到在令牌的證明,上下左右四方分辨雕刻著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圣獸,而背面用手一摸好似上面刻著一些字。
既然已經知道陳香香乃是長生殿的人,溫子琦便沒有了生疏感,也就毫不避諱的將令牌翻過來,只見在令牌的背面雕刻著“監(jiān)司”二字,而圍繞著這監(jiān)司二字的是好似赤豆大小的兩圈字,細看之下才發(fā)現是十天干和十二地支。
溫子琦倒吸一口涼氣,雙眸怔怔地望著她,默然良久,方才將令牌踹在懷中,深深施禮道:“多謝陳姑娘了,還讓你親自送來,實在是...”
話說一半,驀然間搖頭笑了起來,打趣道:“陳姑娘,我現在是不是又有點婆婆媽媽了呢!”
“知道就好!”陳香香嘿嘿一笑,毫不避諱地打趣道:“監(jiān)司大人,小的我還有個日進斗金的要事要做,所以就不再和你在這里吹冷風了,再說了萬一被醋壇子發(fā)現我和你二人在這里,那可就不得了了!”說罷便一貓腰地鉆進轎子里。
話已至此,再多客套已是贅言,溫子琦便抬手恭送,也不知這些轎夫原本藏匿在何處,就在陳香香鉆進轎子不足幾息之際,轎子四周驀然間多了幾名轎夫,二話不說抬起轎子便走。
就在轎子路過溫子琦身邊之時,轎子旁邊的側簾驀然被撩開,里面的陳香香一本正經地說了一句,“凌公子他們早已到了云府,你若不想去的太晚,此時應該毫無保留的施展你的輕功了。”
“啊?”溫子琦有些驚詫,回頭瞟了眼身后的街道,好似在說陳姑娘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這可是大街上。
轎子中的陳香香好似知道其心中的想法一般嘿嘿一笑道:“不礙事不礙事,現在這個街上的都是你的手下,自然不會多嘴,你就放心大膽施展吧,說不定還能趁機讓眾人對你刮目相看呢!”
其實此話說的不無道理,只要不是作為一家人,不管在你何時何地,能力永遠是衡量一個人的標準。
按照她的想法,這等淺顯的道理溫子琦自然明白,只不過因為被蒙在鼓里而已,自己只要略微提示一二便足以。
說罷便微微一笑,在溫子琦的驚詫中招呼轎夫繼續(xù)啟程。
也不知為何,溫子琦驀然間對此人無比的信任,不知是不是因為好言提醒,還是因為剛才她叫秦可卿為醋壇子的緣故。
看著緩緩離去的轎子,溫子琦腳下微微一用力,便一個急閃消失在夜色中。
雖地處繁華街道,但云府深深,即使是后院內早已熱鬧非凡,但站在大門口依然聽不出任何異樣。
溫子琦上前抬手輕敲,聲音還未落地,門便被打了開來,一位家丁模樣的男子,看了看溫子琦,面露喜色地問道:“來人可是溫先生?”
或許是早已習慣了被人先生長先生短的稱號,溫子琦神色淡然地點了點頭道:“正是在下!”
聽聞此言,家丁立馬將門拉開,連忙招呼道:“先生你可算是來了,我家云公子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