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琦連忙收回心神,循聲望去,只見姬雪冬一手提著一個裙??,滿臉喜悅的向自己跑來!
看著向自己奔赴而來的此人,溫子琦不由臉上一紅,雖然對外人來說他與姬雪冬乃是兄妹,但是自己心里很清楚,二人別說血緣關(guān)系了,就是相見次數(shù)也真的是屈指可數(shù)。
眨眼間姬雪冬便來到近前,更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一把拽起溫子琦的手,撒嬌道:“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他們都欺負(fù)我不懂事,尤其是那個家伙!”
第三百六十九章
溫子琦聞言一怔,本就已經(jīng)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此時又聽到這番控訴,登時臉色漲成通紅,胳膊更是微微一用力,便欲將手從姬雪冬的懷中抽出來。
可姬雪冬好像是故意一般,不僅沒有松手反而摟的比之前還要緊一些,嘴巴更是微微嘟起,滿臉委曲地哭訴道:“哥,你倒是說句話呀,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好好修理一下她,那你可別怪妹妹我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抖漏你的糗事哦?”
溫子琦咂了咂舌,這哪里是哀求,分明是要挾嘛?念及至此,便臉色一板,佯裝生氣地說道:“冬冬,你鬧夠了么?你也不看看這是哪里?”
說著將手從姬雪冬的懷中抽出來,小聲地訓(xùn)斥道:“這里可是鼎鼎大名的云府,你說你一個待字閨中的姑娘家家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和我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tǒng)!”
抑或是有意為之,雖然看上去像是在有模有樣地小聲教育,可是在其他人的耳里確實聽的清清楚楚。
尤其是正端著酒杯一臉艷羨的裴淵天,登時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蹭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路小跑的來到溫子琦面前,滿臉諂媚地說道:“怎么這么晚才來,累不累?”
緊隨其后的云承明怔了怔,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這番話本應(yīng)該身為東家的他來講,此人竟然不顧禮節(jié)先他一步地講了出來,好在眾人相交皆是平輩論處,要不然這等沒規(guī)矩的事情傳將開來,非被人笑掉大牙。
念及至此,云承明只好無奈地聳了下雙肩,語調(diào)幽幽地說道:“要說的都被他說了,我也就不再廢話了,趕緊入座吧!”
話已至此,溫子琦便也沒在客套,伸手輕輕推了一把姬雪冬的肩膀,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瞧見沒有,你可不能學(xué)他的樣子,知道嘛?”
這番宛若慈父一般的嘮叨,登時引來了云承明的一陣哄笑,一邊笑還一邊直搖頭,好不容易穩(wěn)住心神,方才打趣道:“年紀(jì)輕輕,說話這么老成,知道的你們是兄妹倆,不知道還以為這是你閨女呢!”
門口本就離就餐的八仙桌不遠,云承明這番話又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未待他話音落地,眾人便爆發(fā)出一陣陣地哄笑。
尤其是秦可卿,更是笑的絲毫不顧及儀容儀表,桌子拍的啪啪直響,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便連忙打趣道:“師兄你不說我還沒覺得,你瞧瞧他那張蒼老的臉,說他有個三十好幾一點也不冤枉他吧!”
他這一起頭,眾人連忙跟著附和,尤其是凌浩然,更好似忘記了二人之前的恩怨,在一旁幫腔道:“不冤枉不冤枉,秦姑娘你也不用顧及他的面子少說個十來歲,照我看呀說他四十歲都有人姓,你沒和他住在一起你不知道!”
說著驀然站起身來,雙手叉腰,壓著嗓子學(xué)著溫子琦的腔調(diào)說道:“浩然呀,該起床了,一年之際在于春,一日之際在于晨,時光一去不復(fù)返,你虛度了光陰,就是浪費了生命!”說罷還掐著腰在地上假模假式地走了幾步。
走了幾步之后,便一個轉(zhuǎn)身來到桌前,面帶慧黠之色地問道:“你說一個十七八歲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誰能干出這樣的事情?”
呃...
眾人俱都一錯愕,尤其是溫子琦,更是雙眉緊緊一蹙,咬牙切齒地反駁道:“凌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