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如此大的盛事,這朱堂主怎么可能記錯!”
聽聞此言,云承明嘴角略微上揚了幾分,皮笑肉不笑看著他,良久之后,方才從嘴里緩緩吐道:“他對此事可是格外上心,怎么可能會記錯呢,只不過有一次是舉行到一半,因為出了一件事情之后,整場的比賽都作廢了而已!”
“啊,還有這樣的事情?”溫子琦瞪大眼睛,表情甚是夸張地望著他,“有些人耗其一生心血,可就為了能在比賽中大放異彩,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才會讓上面作出如此的決定呢?”
云承明幽幽長嘆一口氣,知他說的一點沒錯,可是此事確實已經發生,自己也是在偶然的機會下才聽聞此事,要不然自己必定和其一摸一樣。
“子琦兄弟,我之前說你此次赴京必定會是諸多坎坷,你是不是以為我說的只是三位皇子的派系之爭?”
溫子琦聞言一愣,雙眉不由自主的緊緊擰在一起,他并不否認自己剛才確實是這樣想到,可是現如今聽云承明的意思,所謂的派系之爭只不過是命運多舛的一點開胃小菜!
想至此節,便將內里微微一提,十丈之內但凡有異動,他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令他欣喜的是,除了幾處廂房內偶爾傳來的幾聲鼾聲再無其他。
確認周邊并沒有人存在二心,便壓低嗓子問道:“承明兄,難道這三位殿下還不是主菜?”
見其說的如此直白,云承明反而有些鎮住,不由凝眉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方才搖了搖頭說道:“子琦兄弟,你這是想嚇死誰嘛?怎么突然間說這種大不敬的話,這萬一傳到有心之人耳朵了...”
未待他話說完,溫子琦連忙抬了抬手,截斷道:“承明兄,你就放心好了,我既然敢這樣問,自然可以確信這里除了你我二人之外再無其他人!”
聞聽他如此肯定,云承明竟然大笑了幾聲,他也是習武之人,自然也可以做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饒是自己的府邸,也不敢如此說的肯定,除非此人真的耳力聰慧到幾丈只能有什么風吹草動都可以一清二楚。
想至此節,便鼻子微微一皺,略帶嫉妒地說道:“這么說來,我這府邸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兄弟的耳朵了!”
溫子琦并不否認,神情淡雅地聳了聳肩膀,淡淡道:“古語有云,問道有些后術業有專攻,我這點小伎倆在兩軍對陣中可以說是毫無用處,在承明兄這無上的陣法面前簡直就是魯班面前耍斧子,丟人顯眼!”
“呀呀呀,真會說話!”云承明站起身來哈哈一笑,一邊伸著懶腰,一邊緩緩說道:“我們之間,還來這種客套話,就正如你所說,我雖然心中多少有點不舒服,但是也只不過經此而已,你能力遠大,對我來說自然也是好事!”
話說至此,語氣驀然頓住,就連剛剛爬滿笑容的臉頰,也轉眼間變得無比冷冽,說出來的話更好似裹挾著寒霜一般,讓聽者都覺得仿佛置身于九幽冥府一般,“比賽的人都被一夜之間抹殺了!”
短短幾個字,卻讓溫子琦脊冒汗粟,據他所知,這參加藥尊比賽的人,十成中有十一成背后是有勢力在幫扶,究竟是誰有這么大的膽量敢一下子將這些人同時得罪?
“承明兄?你也知道每次的藥尊比賽應該是各方勢力在角逐,這一下子將所有參賽選手都抹殺了,難道就不怕這些人尋他的把柄?”
云承明緩緩轉過身來,拿眼打量著凝眸苦思的溫子琦,引導道:“你不應該想是誰一下子將這些人抹殺,而是想這些人動了誰的利益!”
呃...
溫子琦徹底鎮住,饒是他聰明伶俐,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思索再三,還是半點頭緒都沒,便乖巧地說道:“是你這酒容易上頭,還是我這腦子一下子銹住了,怎么完全聽不明白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