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身好似有莫大的魔力一般,話音剛一落地,周邊驀然爆出一陣的驚嘆。
朱三這人四體不勤五谷不分賺錢的本事一個沒有,但是能在這京都繁華之地混到現(xiàn)在,足見在其他地方有過人之處。
當(dāng)耳朵內(nèi)傳來這一陣驚嘆之時,便知道自己可能招惹了什么大人物,便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一幫瞎眼的玩意,讓你們在這里好禮相待,你們他媽的這是聽不懂人話嗎?”
說罷便立馬站起身來向著吵鬧的方向望去,只見在車水馬龍的人流中,有一氣宇軒昂的男子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哎吆喂,我的秦少爺!”朱三登時一溜小跑的來到此人面前,卑躬屈膝的行禮道:“我說昨夜夢到有神仙敲門,原來是指今天遇到您呀!您今個怎么這么早就出來遛彎了呢?”
秦宇軒打著哈欠,面露鄙夷地?fù)u了搖頭道:“什么叫遛彎兒,大爺我這是還沒有回家呢!”
對于這種面露鄙夷,語帶譏諷的話,朱三好像壓根沒有放在心上,依舊滿臉堆笑地奉承道:“還是秦少爺活的瀟灑,您這真的是百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真是讓小的羨慕不已!”
秦宇軒撇了撇嘴,神情不耐煩地輕咳了幾聲,抬手一指對面的四平客棧說道:“剛才我聽著幾個雜碎在說,此房是你蓋此樹是你載,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你這生意做的可以呀,竟然敢天子叫下占山為王?”
聞聽占山為王四個字,朱三嚇得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連忙擺手搖頭道:“我的秦大少爺,您可別聽他們瞎說,這幫癟三不僅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就臉耳朵他媽的瞎的也是一個字也聽不明白!”
“咦,難道我聽錯了?”秦宇軒嘴角微微一片,似笑非笑地看著臉色慘白的朱三,他心知肚明自己剛才沒有聽錯,只是好奇此人竟然敢有這樣的膽子,在天子腳下敢做這種事情。
“您沒有聽錯,是這幫家伙說錯了!”朱三抬手一指不遠(yuǎn)處的幾位潑皮無賴,和顏悅色的解釋道:“我當(dāng)初和他們說的是...”
未待他說完,秦宇軒好似知道他要辯駁一般,抬手截斷道:“你說了什么我并不在意,我想知道的是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
秦宇軒這話確實是他心中所想,一個潑皮無賴即使在無法無天也不敢做這種事,除非有人背后撐腰,要不然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聞聽秦宇軒這么開門見山的詢問,朱三雙眉登時擰在一起,雖然當(dāng)他叔叔沒有出言提醒,但是他深知此事絕不可以讓外人知道自己乃是受官府指使。
一想到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朱三登時把心一橫,咬著后槽牙說道:“沒有人啊,就是我們弟兄幾個想為那些吃不起飯的老百姓謀點福利而已!”
“呀呀呀,嚇?biāo)牢伊耍 鼻赜钴幍纱笱劬Γ砬榭鋸埖睾笸藥撞剑尞惖卣f道:“真沒想到你竟然有著兼濟(jì)天下的宏愿,這可真讓我有點失敬!”
話說至此,驀然收起那假惺惺的奉承,換做一臉凝重地說道:“該不會是你那個做師爺?shù)氖迨遄屇愀蛇@種事的吧!”
聞聽此言,朱三神色一怔,略微遲疑了片刻便連忙搖頭擺手道:“秦少爺,你說什么呀,小的怎么一點沒聽明白!”
秦宇軒嘴角微微上揚少許,朱三雖然說自己什么都沒有聽明白,但是其遲疑的那片刻便足以說明此時和朱師爺有關(guān)聯(lián)。
朱師爺乃是聰明人,自然不會縱容親屬在天子腳下遍地是大人的京都干這種事情,除非乃是京都府尹霍升吩咐。
霍升乃是心有七竅之人,聰明的簡直讓人害怕,別看他雖然只有區(qū)區(qū)的五品,但是在京都這個藏龍臥虎之地當(dāng)父母官可不是一件簡單事情。
既然是這樣的人指使的,那就說明這四平客棧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不愿意讓外人知曉,但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