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琦了,所以當他看到那一臉的肅穆,便確信此事應該是另有隱情。
想至此節(jié),便壓低聲音一本正經地問道:“消息來源可靠嘛?可能性多大?”
本來歡聲笑語的街道,驀然間變得沉悶了起來,就連喧囂的夜風也好似忌憚一般,選擇了避其鋒芒。
“可靠!”溫子琦的眼睛就好似那結冰的湖面一般又靜又冷,穩(wěn)穩(wěn)地落在秦可卿的臉上,默然良久,方才從齒間緩緩擠出一句,“老黃正是因為幫我們的忙,去了一趟南山坊,所以現在被羈押在府衙大牢了面!”
秦可卿大吃一驚,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的雙手沒有顫抖,但是臉色卻已忍不住變了又變,忙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黃又是為什么呢?”
溫子琦抿了抿嘴唇,略微遲疑了片刻方才說道:“不管你是去南山坊做什么,我的建議是你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要不然...”
話說至此,身后驀然傳來一句,“要不然我就沒有這么一個如花似玉香甜可人的嫂子了!”
被驀然間打斷說話的溫子琦本來就有點心生不悅,又聽到這種調侃,登時臉色大變,肅穆的臉頰上霎那間涌上一抹慍怒,便伸手一把將姬雪冬從身后拽出來說道:“你出來出來,看我怎么收拾你!”話雖如此,但是真的將她拽到近前,也只不過是輕輕的扭了兩下而已。
這種無關痛癢的懲罰,對于整天在刀尖上過日子的姬雪冬自然不算什么,可是她竟然夸張的長大嘴巴,佯裝一臉痛苦的倒在秦可卿懷里,哭訴道:“姐,你瞧見了沒,我從小就一直受這種非人的虐待!”
這明顯的是惡人先告狀,像秦可卿這么聰慧的女子咋么可能不明白,可讓人驚訝的是她竟然一臉關心地將姬雪冬摟住,甚至還寵溺地安撫道:“沒事沒事,看姐姐怎么收拾這哥壞人!”
話雖如此,但是一仰首就好像將剛才的承諾忘得一干二凈道:“聽你的意思,你應該見過老黃了?”
蜷伏在其懷中的姬雪冬聞言登時一愣,悻悻地直起身來,撅著嘴巴說道:“真沒勁,我還以為可卿姐你還幫我呢,誰知道你和我哥一樣,也是個壞人!”
秦可卿無奈地聳了聳肩膀,面露慧黠之色地笑道:“俗話說的好,清官難斷家務事,連清官都擺不平的事情,我一個連官都不算的小女子又怎敢擔此重任呢!”
姬雪冬嘴巴微嘟,面露一絲苦澀,像她這么聰明的人焉能不知道現在這個時間點并不適合在一旁打斷,但是她覺得這兩人就差那一層薄薄的窗戶紙沒有捅破,老是揣著明白裝糊涂豈不是活著太累?
俗話說的好,活在當下,萬一有什么難以預料的變故出現,豈不是抱憾終生,何況以她的判斷,這秦姑娘要去夜探南山坊的主意很是堅定,想要說服恐怕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想至此節(jié),登時打定主意一定要在今日將二人撮合成功,可是在這種毫無契機的情況下如何將話題引過來是個難題。
就在其想著該如何創(chuàng)造契機之時,耳邊驀然想起了溫子琦的聲音,“嗯,今天下午的時候我曾去監(jiān)獄中見了他一面!”
“你的消息就是從他那里得到的?”秦可卿雙眉一皺,下意識的認為溫子琦之所以如此堅決的反對她去南山坊,應該很大的原因就是黃致和對其說的事情。
可讓她意外的是,溫子琦聽罷她的話之后,竟然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消息不是從老黃嘴里流露出來的,我之所以去牢房,一來是為了營救,二來是為了核實!”
“核實?”秦可卿臉色登時一驚,像她這么聰慧的人自然知道這兩個字意味著什么,既然是核實,那也就是說明知道此事的并非只有老黃一人,而且剛才溫子琦已經說的很明白,老黃之所以入獄也正是因為此事!
“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