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溫子琦臉頰的肌肉微微抽搐了幾許,不過他知道姬雪冬之所以如此說,也是因?yàn)橹雷约旱哪康牡乇緛砭褪前遵R賭坊,便佯裝面色不悅的輕哼一聲,“你這個胳膊肘往外的小滑頭,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切!”姬雪冬嘴角一撇,面露鄙夷地說道:“你懂什么,可卿姐若來我們家的話,記住了你才是外人,懂不懂?”
聞聽于此,溫子琦神色頓時一僵,他本是心思聰慧之人,被姬雪冬這么一說,瞬間便察覺到自己剛才所說有問題,便立馬賣了個乖巧道:“對對對,我才是外人!”
“知道就好!這么大的人了說話都不過腦子的呀!”姬雪冬好似并沒有放過他的打算,繼續(xù)奚落道:“別看長得人高馬大的,這腦子估計連杏仁大都沒有!”
溫子琦嘿嘿一笑,知道她是為了平復(fù)秦可卿,所以對于這種奚落壓根沒有往心里去,甚至還在一旁催促道:“這天氣越來越冷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早點(diǎn)去白馬賭坊吧,萬一受了風(fēng)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話已至此,姬雪冬也便沒有多說什么,略微轉(zhuǎn)過一絲腦袋,沖著秦可卿做了個鬼臉,便胳膊微微一用拽著秦可卿向前走去。
夜色朦朧,秦可卿憑借著之前的記憶,約莫走了一個時辰,幽暗的街道突然出現(xiàn)了燈光,這些燈光看起來甚是明亮,走到近前便可瞧見一座足有三層高的樓宇矗立在燈光中。
姬雪冬愣了一愣道:“我聽白馬賭坊這么不入流,本以為只是一個小小的小房間而已,可卿姐你是不是記錯了!”
秦可卿眉睫一挑,沖著燈火通明的高樓一努嘴道:“路記沒記錯,這我不好說,但是地,方應(yīng)該是找對了,你瞧那門口的四個大字,不正是白馬賭坊嘛!”
姬雪冬尷尬地?fù)狭藫项^,剛想要說兩句緩解自己的尷尬,突然發(fā)現(xiàn)有一點(diǎn)火直奔他們而來,便將已到了嘴邊的俏皮話咽了下去,沉聲道:“有人來了!”
跟在他們的身后的溫子琦看著移動的火光,眉毛不由一蹙,此人走的雖然不算快,但也不慢,看來應(yīng)該也是一個有一定武學(xué)根基的人。
心中正在想著此人有何企圖之際,那點(diǎn)火光便已來到近前,在高舉的火把下面,站著一位身材窈窕,舉止婀娜的妙齡女子。
秦可卿臉色一般,語氣森森地問道:“姑娘可有要事?”
妙齡女子莞爾一笑,環(huán)顧四周后,朗聲道:“這周邊目前只有我們一家還未打烊,如果三位不是奔著賭坊而來,這迷路一說恐怕站不住腳!”
秦可卿神色一怔,略微遲疑了片刻,便說道:“這么說來,你是知道我們是來干什么的了?”
妙齡女子肩膀微聳,笑呵呵地說道:“若是不知道各位來此做什么的,我又何必親自前來迎接呢?”
聽聞此言,秦可卿便沒再多說什么,而是單手一抬,緩緩地說了一聲“請!”
外面看起來燈火輝煌,可是進(jìn)了大門之后卻是截然不同,一間間小屋子,很小很精致。
姬雪冬咂了咂舌,這可與她所想的有些不同,她也是在江湖上行走之人,雖說沒吃過豬肉,但也是絕對見過豬跑,賭坊是什么樣子,她還是心里面有個底的。
就在其心中詫異之際,妙齡女子將他們帶道其中一個房間,除了屋頂掛著的一盞造型奇特的大燈外,再無其他光源,更讓人費(fèi)解的是,就這僅有的一盞燈,四周也用白紙給糊了起來。
整個燈光就好像是一個光束一般直接照射在下方的圓桌之上,或許是經(jīng)過了特殊的設(shè)計,燈光下來正好是圓桌的大小,就連僅靠圓桌的椅子上都絲毫沒有光線散落。
對于姬雪冬露出的驚訝之色妙齡女子好似一點(diǎn)一不奇怪,微微一竊身,語氣幽幽地說道:“諸位請落座!”
三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