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已猜到會是這個情況,但是當聽到他如此坦白,皆都有些匪夷所思,有道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姬雪冬明顯和王森有著很大的仇恨,此時貿然承認與其關系非同一般,這不明顯著惹禍上身嘛?
姬雪冬也是這般想的,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就這樣雙眼茫然地盯著王林。
慘白色的光柱打在綠呢桌布上,王林抬手揉了揉微微發脹的太陽穴,尷尬地苦笑了一聲道:“我這人最不會撒謊了,尤其是當著漂亮女人的面,更是有什么就說什么!”
此言一出,眾人都有點懵住了,一個賭坊的掌柜的竟然恬不知恥地說自己不擅說謊,這恐怕就是最大的謊言了。
姬雪冬更是被這話給差點逗笑,好在旁邊的秦可卿輕輕的咳嗽了幾聲,方才提醒了她,此時可不是取笑的時間,便穩了穩心聲,嗔怪道:“小林哥,您這話說的,我怎么感覺是在稱贊我呢?”
看其態度急轉,王林心中登時大喜,有道是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喜歡聽男人的稱贊,便繼續說道:“姑娘,你說錯了,我這不是違心稱贊,乃是就事論事而已,長得漂亮就是漂亮,不漂亮就是不漂亮!”
說著語氣一頓,轉過頭來看著杜繼昌笑道:“就像杜兄弟那么紅顏知己,你聽到過我稱贊嗎,我連看都懶的看,虧杜兄弟你將她視為掌中寶!也不知…”話說至此,驀然間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什么,便連忙將已到了嘴邊的調侃之語咽了下去,扭頭回來看向姬雪冬。
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剛剛換滿臉和悅的姬雪冬此時臉上像似掛滿了寒霜,一雙眼眸中射出的森森寒光更好似利劍一般射向自己。
王林心中登呼不妙,便欲張口解釋,可是還未待他張嘴,對面的姬雪冬已先他一步說道:“你什么意思?”
“呃…”
王林微微一錯愕,見此人沉下了臉,語氣也變得冷冽,心知識剛才說錯了話,便連忙道歉道:“姑娘您消消氣,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那種女人怎么能和你相比呢?我是說…”
話都未待他說完,對面的姬雪冬登時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小林哥,你是什么意思我當然知道,你不就瞧不上剛才的那位嘛,實話告訴你,不止是你就連我自己也瞧不上!”
此言一出,杜繼昌即使是頭豬,鞏怕再也坐不住,便臉色一板剛想說話,卻聽到姬雪冬繼續說道:“我不但瞧不上她,我就連我自己也瞧不起!”
眾人一聽這話里好似有話,尤其是杜繼昌和王林,竟然默契的相視一眼,“姑娘何處此言,那女子不過是一個殘花敗柳而已,你又何必將自己和她比較呢?”
姬雪冬臉上的寒霜更勝之前,眼神更似殺人的利器一般,死死地擰在杜繼昌的臉上,漠然許久,方才從齒間擠出一句,“姓王的這么說我還能理解,畢竟他自持高人一等,所以看不起風塵女子,可你我就奇了怪了,你不是對她很有好感嘛?怎么也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呢!”
“咦?”杜繼昌神色微微一怔,有些詫異的看著她,難道自己記憶出了問題嘛?剛才他明明瞧間此人與付晴針尖對麥芒的爭吵不休,這怎么一眨眼就變了一個人呢?
與他想法想同的還有海大江和小霸王周通二人,此二人也都面露驚詫,如出一轍的瞪大眼睛,小霸王周通更是遲疑了片刻,便不解地說道:“這位姑娘,你這弄的我有點迷糊了,怎么前后判若兩人呢?”
要不說王林能做白馬賭坊的掌柜呢,這察言觀色的能力遠非二人能比,只是遲疑了片刻便面露驚恐之色,若自己沒有猜測的話這就是傳說的感同身受。
可他好歹算是半個江湖中人,只知道冷暖自知,又怎么會相信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想至此節,便抿了抿嘴唇,幽幽長嘆一聲道:“姑娘,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