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經(jīng)出現(xiàn),瞬間否定了之前所有的想法,便連忙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強行咽了下去話鋒一轉(zhuǎn)道:“這位兄弟,你無需這般,公平公正就好,至于你想要讓我?guī)兔Γ环琳f說看,但凡我有能力的我絕不說二話。”
這番言論一出口,在場之人俱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這前后不過一個時辰,這反應(yīng)簡直可以說是截然不同。
溫子琦自然也是疑惑不解,不過略微想了想便發(fā)現(xiàn)問題應(yīng)該出在秦可卿身上,只不過尚沒有想到是因為什么而已,便打了一個哈哈道:“王掌柜,你這話說的讓我有點無地自容!”
王林聞言一頓,本以為此人聽了自己答應(yīng)他的請求可能會感恩戴德,可結(jié)果非但沒有絲毫感激之情,反而好像有一點點的心生不悅,便甚是不解地問道:“無地自容?這話從何說起呢?”
這話確實是他有感而發(fā),而不是為了給眾人聽,據(jù)他的觀察此人穿著普通,舉止也是平淡無奇,還有就是那摳摳索索的二百兩銀子,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富家子弟,像這樣的年輕人他自然見過不少,來他這里如若不是為了想一夜暴富,就是有求而來。
“既然如此,那就容在下給您說說,”溫子琦驀然直起身來,大義凌然地眼睫一挑道:“素聞王掌柜有小孟嘗之稱,故此想要請閣下幫我解燃眉之急,可現(xiàn)如今看來,”話說至此便嘎然而至,就連那雙眸之中都掠過一絲輕蔑。
“唉?”王林簡直被他氣的差點要吐血,見過自傲的,但是像此人這樣子的確實是生平未見,都開始搖尾乞憐還說話如此蠻橫。
若是在尋常往日,此人怕是早就被他轟出白馬賭坊了,但是今日因有顧及,所以也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笑嘻嘻地說道:“怎么難道我王某與傳聞有所不同嘛?”
對于他這樣的反應(yīng),溫子琦一點也不意外,好似早已料到他會有此一問,便想都沒想開口道:“閣下難道覺得相同嘛?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雖然窮苦潦倒,但是卻對于真相絕不偏允,你卻以為我是為了向你示好,這難道不是對我最大的侮辱嘛?”
說罷更是唇角扯起一抹冷笑,閉上雙眼,將后腦仰放在椅被上,喃喃自語道:“這樣的侮辱,恕我不能接受!”
或許是這番話確實讓人匪夷所思,讓在場的人俱都有些尷尬,王林更是被他氣的臉色微變,雙唇也是不由自主抖動了起來,若不是盡力壓制著自己滿腔的怒火,恐怕已經(jīng)讓此人明白了什么是江湖。
雖然俗話說的好,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此事按理說與杜繼昌可以說是半文錢關(guān)系都沒,但此人竟然搖了搖頭,甚至輕嘆了一聲。
這一身輕嘆屬實來的有些突兀,讓在場的都為之一頓,俱都好奇此人怎么這又是為何?
看著紛紛投來的側(cè)目,杜繼昌不屑地撇了撇嘴,剛才王林的話中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慍怒,只不過他不明白為何沒有發(fā)作。
此時若是適時地幫忙教訓(xùn)一下這位不知天高地厚地此人,說不定會得到意料之外的好處,便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聲音道:“小兄弟,做人做事呢,不要太狂妄自大,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這樣子耿直可能會受苦哦?”
這番飽含深意的話一出口,在場的人俱都一愣,尤其是溫子琦更是佯裝一驚,警告之意已經(jīng)如此明顯,他自然不可能假裝什么都沒有聽到。
就在其準(zhǔn)備張口反駁之際,耳邊突然想起來海大江的一聲輕哼,“哼,這位小兄弟受不受苦又與你什么關(guān)系,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再說了為人做事理當(dāng)應(yīng)該剛正不阿,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好似墻頭草嘛?”
或許這如同刀子一般的話,讓杜繼昌有些不知所措,只見其雙唇嚅動半天,方才從齒間擠出一句,“我這叫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噗!”海大江一口酒水盡數(shù)噴了出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