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說道:“我王桂香的俠名,那可是遠(yuǎn)近聞名,雖然現(xiàn)在還不到了響徹云霄的地步,但是我敢說不出三年,我必讓世人都知道我是何人!”
這番自傲的言語一出口,王林本來有些惶恐的心,竟然瞬間平復(fù)了下來。白馬賭坊的掌柜若說其他本事沒有,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但是這識人之術(shù)自然要比常人高明的多。
將來的王桂香是不是俠名遠(yuǎn)播,他或許無法給出答案,但是此時此刻,他可以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擔(dān)保,此人絕不是什么大俠,不過是一個初涉江湖的小姑娘而已。
“那是那是!”王林雖然在一旁隨聲附和著,但是心中卻早已對此人失去了興趣,,便繼續(xù)說道:“王姑娘,剛才這位先生給我講解姓名之道是,被這位姓杜的給攪合黃了,不如我們...”
姬雪冬乃是聰慧之人,略微看了看王林,便繼續(xù)說道:“我隨時隨地都可以,只是不知道王掌柜可否有時間呢?”
聽聞如此坦白的言語,王林竟然愣在原地,一時間雙唇嚅動半天,竟然一個字都沒說出來。驀然許久,方才從齒間緩緩地擠出一句,“我就是閑人一個,有的是時間,姑娘說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好了!”
姬雪冬嘿嘿一笑,身為白馬賭坊的這么大的一個掌柜,她可不相信是閑人一個,便抿了抿嘴唇說道:“既然掌柜的這么說的話,那我們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將你我的恩怨一筆了了可好!”
聽聞此言,王林愣了一愣,心中暗自思忖,此人怎么突然說起恩怨,想了半天也實(shí)在想不清楚,便自認(rèn)為此人只是一時口誤而已,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不愧為行走江湖之人,做事就是這般爽快,那好,今日我們就將這關(guān)系好好捋一捋!”
在場的人聽完二人的談話,總感覺好想說的并不是一件事,但是若是真讓具體指出來,又好似無從下手。
話已至此,姬雪冬也便沒在客套,而是開門見山地說道:“依照剛才這位小哥哥地推斷,我們應(yīng)該是同輩人對不對!”
“沒錯!”王林心中大喜,只要和此人搭上了關(guān)系,萬一有什么變故,此人應(yīng)該不會坐視不理,便抿了抿嘴唇,故意放慢語氣大聲說道:“你我的祖籍都是古陽縣,而且俗話說的好一筆寫不出兩個王子,而且按找字號排輩,我們應(yīng)該是兄妹!”
如果按照目前二人所說的消息來整合,確實(shí)就是這么回事,可姬雪冬不過是隨口這么一說編造了一個人物,至于地名雖然確有此地,但并不是什么她的祖籍,而是她曾經(jīng)下榻過的一個小村莊而已。
有道是人心隔肚皮,姐雪冬心里想的其他人自然猜不到,還都一直覺得王林說的有理有據(jù)。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但是...”話說至此,姬雪冬驀然挺住語氣,咬了咬嘴唇說道:“那我想問一下你和這個王森有什么關(guān)系,你二人長的如此相像,恐怕說是巧合有點(diǎn)太過于牽強(qiáng)吧!”
對于這個問題王林似乎早已猜道姬雪冬會詢問一般,雖然是早有準(zhǔn)備,但是真當(dāng)從她嘴里出來的那一刻,王林還是有些遲疑。
慘白的光柱照在墨綠色的桌布上,王林雙手緊緊攥住,就連指間都因用力過猛而顯得有些蒼白,默然良久,他好似下了什么重大的決心一般,幽幽長嘆一口氣道:“說我們倆是時間上最親近的人一點(diǎn)也不為過,因?yàn)槲覀儌z個是孿生兄弟,我是哥哥,王森是弟弟!”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俱都怔住,雖然從他剛才的言行舉止中推斷出這二人應(yīng)該有一點(diǎn)的關(guān)系,但是無路如何都沒有想到竟然是孿生弟兄。
若論震驚程度,恐怕全屋子的加在一起都沒有姬雪冬的一成,自己隨口這么一遍,竟然給編造了一個雙胞胎弟弟,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巧合之事?
想至此節(jié),便強(qiáng)壓心中的震驚,換做一臉的恍然大悟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