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巴巴地說道:“姑…姑娘,你…你是殺手?”
秦可卿眉睫一挑,好似對于王林有這樣的反應(yīng)大為意外,遲疑了少許方才繼續(xù)說道:“我之所以問你,‘如果你這里有壞人你會怎么辦’,其實是想打探一下口風(fēng)而已!”
對于如此坦誠的回答,王林是打死也沒有想到,臉色更是因為震驚而變得有些扭曲,那幾位隱士的老千的諄諄教誨再一次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
俗語有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此人剛才的那一副冷冽的樣子,一看就是身居高官之人,尤其是剛才喝斥海大江的那幾句,簡直可以說是霸氣外露,可如今怎么一轉(zhuǎn)眼就變成了殺手。
或許是殺手的身份太過于讓幾人震撼,不要說臉色死灰的王林,就是另外兩人也統(tǒng)統(tǒng)垂下頭去,生怕與秦可卿對視。
“你們幾個不需要這樣!”秦可卿手臂略抬,撫了一下垂落在耳際的秀發(fā),一臉壞笑地說道:“我出手時需要錢的,而且是價格不菲,若是沒人出錢,我才懶得動呢!”
聽聞此言,海大江杜繼昌竟然先后輕吁了一口氣,似乎這個消息對于他二人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可王林就不一樣了,非但沒有流露出一絲的輕松,反而臉色更加凝重了起來,遲疑了許久,方才壓低聲音說道:“姑娘剛才說的是,若是沒人出錢,你都懶得動對嘛?”
聽聞此言,秦可卿并沒有立刻回復(fù)他,而是單手托腮地看著王林,默然許久,方才淺笑一聲道:“我好像是說過這么一句,怎么了?難道有什么不妥之處嘛?”
“沒沒沒,”王林連忙擺了擺手,滿臉堆笑地說道:“當(dāng)然沒有什么不妥,我只是想說...想說,”
話說至此,語氣驀然一頓,遲疑了片刻,方才輕聲說道:“那姑娘既然來青州了,說明是應(yīng)該有人出錢了吧!”
“啊?”
秦可卿神色微微一愣,饒是她聰慧異常,也實在沒有想到,此人竟然如此敏銳,自己只不過是隨口這么說了一句,他竟然能從中找出這么一個令她無法回避的問題。
念及至此,便面露一絲慧黠的淺笑道:“王掌柜,就憑借我剛才一句真假難辨的玩笑話,就覺得我應(yīng)該是帶著任務(wù)來的嘛?”
然而話音還未地,剛才還掛在臉上的笑容驀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冽,就連本來噙笑的雙眸之中也是掠過一抹讓人望著膽寒的精光,這一縷精光就好似裹挾的森森的寒意一般,穿過桌上的光柱直逼王林奔來。
“嘶...”
王林登時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便連忙雙手合十,一臉苦澀說道:“這位姑娘啊,我這不是一晚上看您不茍言笑,以為您是一位...一位,”
或許是實在太過緊張,一向巧舌如簧的王林竟然不知道這時候該如何形容,結(jié)結(jié)巴巴了半天也沒再從嘴中蹦出半個字來!
如此窘迫的王林,別說這幾位來玩刷的客人了,就是一直伴隨其左右的枯瘦老者都沒有遇到過,心中正在嘀咕,“此人不就是一個殺手嘛,至于這樣嗎!再說了長得細(xì)皮嫩肉一看就知道絕對是個繡花枕頭!”
亦或是心中太過于不屑,原本應(yīng)該不動于衷的來頭,雙眸之中竟然流露出來一抹輕蔑之意。
按理說此人從進來制止了海大江的動手后,便一直立于王林的身后,若不是刻意的去想都快讓人忘記了此人的存在。
可事實并非如此,從他剛才身似鬼魅的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間之中,溫子琦便一直留心此人的一舉一動,此時瞥見他眸中突顯輕蔑,心中大是不解到底是為何。
就在其準(zhǔn)備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瞟到王林在卑微的奉承,登時便明白的一清二楚。
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溫子琦可能只不過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