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即使沖撞了又能怎么,大不了少一個客人而已!”
有道是聽話聽音,鑼鼓聽聲,溫子琦的這一番話在外人聽來好像是沒什么,但是在王林的耳朵里卻不一樣了,尤其中間的那一句無官無品的布衣,言外之意就是在場的人有不是布衣之人!
念及至此,心口不由一緊,視線不由自主的瞟到了旁邊,在場的人之中,只有兩個女的和黃大牛他不知道身份。
而這個黃大牛又是這般的沒有眼力見,說話也是有一陣沒一陣的,要知道官場之中哪個是瞬息萬變,稍有不慎就會墜入他人挖好的陷阱,像此人這般莽撞的絕不會是當官的。
既然排除了此人那么剩下的也只有兩位女子,一個本家的王桂香,此人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錢來的,以拖到現在都沒有說出具體的數目,相比應該還是在計劃。
如此一來,也就只剩下這位自稱是殺手的姑娘了,雖然她毫不避諱的說自己乃是殺手,可就以目前的行為舉止來看,此人雖然流露出過一色的殺氣,但也是久居高位那種讓人不容置疑的官威,而不是刀頭舔血那種刺骨的寒意!
經此這么一分析在加上自己之前本來的懷疑,王林心中登時一震,連忙打了個哈哈說道:“鐵牛兄弟,你這話就說道不對了,有道是進門就是客,我不管你是有品無品,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客人而已,而我們白馬賭坊的宗旨就是服侍好讓你們玩的開心!”
話雖如此,但是其眼神一直有意無意的瞟到秦可卿身邊,好在眾人并沒有留意,要不然非被人察覺一二。
“王掌柜真是高!”溫子琦眉宇一舒,面露笑容地豎起拇指稱贊道:“不愧是大掌柜,這一番話說的讓我這個一貧如洗的窮小子感覺周身都舒服!”
說著再度端起面前的酒杯遙空一舉道:“就為這一句,我黃某愿意為王掌柜鞍前馬后在所不辭!”
或許是這番話說的讓人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其他人雖然臉色難看,但是并沒有多說什么,可姬雪冬就不一樣了,一邊輕抖著手臂,一邊面露鄙夷地說道:“咦!你這話說的讓我雞皮疙瘩掉一地,你瞅瞅!”
說著將手臂虛虛這么一晃,接著說道:“看樣子嘛,你長得一臉憨厚,怎么說出來的話這么不要臉,就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句便鞍前馬后肝腦涂地了?你假不假!”
溫子琦自然不會將她的話當真,甚至眼皮都沒抬一下,搽了搽嘴角的反駁道:“有道是視為知己著死,女為悅己者容,如果走在大街上有位皇子夸你漂亮,想要娶你為妻,你開不開心?”
“呃...”
姬雪冬微微一錯愕,有些不解溫子琦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便硬著頭皮說道:“這不是廢話嘛,皇子呀,那可是見過太多太多的絕色佳人,他口里說我漂亮那我自然是漂亮了!這能不開心嘛?”
對于這樣的回答,溫子琦好像早已料到一般,還未待話音落地,便一拍桌子說道:“這不就對了嘛?皇子見過太多的女子,夸你漂亮,你就開心,王掌柜說我是客人我難道能不開心嘛?而且...”
話說至此,還未待他說完,王林立馬截斷道:“鐵牛兄弟,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我怎么能和皇子相比呢,你這不是害我嘛!”
話雖然如此,但是其某種掠過的一抹得意,任誰都能看出他頗為受用。
事到如今姬雪冬才明白溫子琦為何會說這么一句,想至此節,便苦澀的搖了搖頭笑道:“這鐵牛兄弟真是實誠,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你要知道有些話可不能隨便亂說的呀!”
這話如果是溫子琦自己說出來的話不免會讓人覺得他在自賣自夸,但是從姬雪冬嘴里說出來那就不一樣了。
這個道理溫子琦自然明白,便連忙抬手撓了撓頭說道:“鄉下人嘛,沒見過什么大世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