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聽到溫子琦所說,這怎么一轉(zhuǎn)眼又變成對王掌柜頗為不屑。
海大江更是在一旁附和道:“鐵牛兄弟,你是不是這酒喝的有點多啊,怎么開始說起胡話來了!”
聽聞此言,溫子琦輕蔑地冷笑一聲,抬手將堆放在面前的籌碼一把推到,沒好氣地說道:“我黃某人雖然說不勝酒力,但也不會顛倒黑白!”
“唉,不對啊!”海大江身子微微向后一撤,有些驚詫這人怎么會將矛頭指向自己,遲疑道:“黃兄弟,我應(yīng)該沒怎么得罪你吧,你這是什么意思?”
“是沒得罪我!”溫子琦最近微微一撇,帶著一縷深淺得宜的不屑,挑眉問道:“剛才杜兄弟說的故事當(dāng)中,那未持刀傷人的應(yīng)該就是你吧!”
“噗!”杜繼昌一口酒水盡數(shù)噴了出來,好在反應(yīng)夠快將頭背了過去,要不然坐在其對面的姬雪冬估計要遭殃。
“姓黃的,你這算是什么?”海大江眸中寒鋒輕閃,一只放在桌子上的手緊緊地攥在一起。
“問問而已!”溫子琦的眼睛如同結(jié)冰的湖面般又靜又冷,臉色更是冷肅的如鐵板一塊,“怎么?難帶海兄弟你不想回答?”
“這有什么好回答的!”海大江雙眸微微一縮,白了一眼杜繼昌道:“杜兄弟說的故事而已,這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若不是在白馬賭坊,就剛剛這一番話,我就可以將你...”
話說至此,驀然想起對面的秦可卿,登時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話鋒一轉(zhuǎn)道:“我就可以將你告上府衙!”
“我黃某人難道是嚇大的不成!”溫子琦冷哼一聲,拂袖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憑什么將我送到大堂之上,難道就因為我說你是故事的主人公?”
話說至此,便輕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一臉鄙夷地說道:“你還別激我,我這人就是根死腦筋,你既然說將我告上大堂,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個告法,難不成府衙大堂姓海不成!”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人俱都一怔,尤其王林,此人剛才不正與自己在爭高低嘛,怎么一轉(zhuǎn)眼就將矛頭指向了海大江。
就在她心中正在認定此人怕不是屬瘋狗的吧,怎么逮誰咬誰之際,腦海里驀然閃過一個年頭,這個念頭一經(jīng)出現(xiàn),瞬間將他驚的脊冒汗粟。
念及至此,便連忙抬眼瞟向此人,果然就在他視線觸及此人之時,原本一臉無賴的此人竟然沖自己施了一個眼色。
王林能作為白馬賭坊的掌柜,自然有他過人之處,只有短短的一瞬間,便明白此人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向自己示好!想至此節(jié),心中的震驚程度簡直比他聽到姬雪冬說出王森二字的時候還要厲害百倍。
從最開始的海大江詐病想要退場,此人便看在眼里,準(zhǔn)確的來說,當(dāng)時此人已經(jīng)知道自己忌憚在場的某一人,只不過是不確信是誰而已。
再到后來的海大江矛頭直指自己,此人一直都是在一旁默默觀察,中間雖然插了幾句嘴,雖然說的恰到好處但細究起來都是與自己無關(guān)。
直到李大錘自曝身份乃是殺手之際,此人應(yīng)該察覺到了我說話的語氣有所不同,所以才將目標(biāo)鎖定,要不然也不至于找了一個不尊重顧客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將我置于險地。
按照常理在我處于被動不占理的情況下,與我有過節(jié)的海大江必定會站出來踩我一腳,事實果然也是如此,現(xiàn)如今海大江自投羅網(wǎng),中了此人的陷阱,恐怕想要脫身而去并非易事。
一想到如此城府的人,竟然站在自己的這一邊,心中多少有點小小的竊喜,便在一旁幫腔道:“黃兄弟,你這可算說對了,還真有府衙大堂姓海哦!”
這驀然的一句,瞬間將眾人的視線吸引了過來,尤其是心中多少有些懷疑的秦可卿,更是面露一絲恍然大悟,打趣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