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溫子琦有同樣想法的不下少數,秦可卿就是其中之一,只見她秀眉微蹙輕咬著嘴唇,就這般遲疑了片刻,方才搖了搖頭說道:“我自認為還算聰明,可是對剛才王掌柜說的這番話是一點也沒明白!”
若是其他人說這樣的話,王林可能會不屑一顧,可對于秦可卿他是打心眼里有點害怕,其實這也不能怪王林膽小,畢竟對未知的事物人總歸會有一點心里發怵,便笑嘻嘻地說道:“李姑娘,你不明白?”
聞聽此言,秦可卿微微一愣,一雙眼眸穩穩地凝在王林的臉上,雖然燈光昏暗,但是好在相隔不遠,王林臉上的神情可以說是看的一清二楚,就連那微微顫抖的嘴唇也都沒有逃過其雙眸。
亦或是猜不透此人因何會如此,秦可卿心中微微一樂,便抬手揉了揉酸脹的雙眼道:“王掌柜這話說的,就好像我應該明白一般!”
聽聞此言,王林才意識道自己剛剛說的話沒有掌握好分從,便連忙擺了擺手辯駁道:“不不不,姑娘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我絕對沒有做合格意思,我其實想說以您的聰明才智,我這點...”
未待他說完話,坐在其對面的姬雪冬驀然站起來,抬手一指王林的鼻子說道:“這你就不對了啊,那有你這樣辦事的!”
被驀然截斷的王林,還未待心中的怨氣消除,又聽聞這種語,便連忙將幾欲脫口的話咽了下去,換做一臉疑惑地說道:“王姑娘,你這又是什么意思啊,我剛剛說的所有的話應該與你無關才對呀!”
剛坐下的姬雪冬,還未待心中的怨氣消除,又聽聞這樣的話,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悻悻地將二郎腿一翹,冷冷地說道:“剛才還在說一筆寫不出兩個王字,這一轉眼就一臉諂媚地勾結權貴,我都覺得又點不好意思!”
話說至此,語氣驀然一變,學著王林的口氣道:“以您的聰明才智!我這點事還有什么不明白!”
就在眾人聽著她陰陽怪氣地學著王林的時候,姐雪冬語氣又一次突變,沒好氣地輕‘切’了一聲,繼續說道:“怎么,就姓李的聰明,我姓王的難道是傻子不成?”
呃...
王林聞言一怔,有道是唯婦人與小人難養也,但凡有點腦子的都知道他剛才的話沒有這個意思,此人明顯是在強詞奪理,可嘴長在她身上,想說什么誰又能攔的住呢!
想至此節,便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我的王姑娘啊,你這是非要逼死我不可,我跟你說吧,我壓根沒有這個意思,我只不過恭...”
話說一半,驀然間意識到有些話并不可以張開就來,便連忙將剩下的半句,強行咽道肚子里,換做一聲苦笑。
可姬雪冬是何人,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便嘴角輕輕一撇冷哼一聲道:“招你剛才的意思,你這話就是一句違心的恭維話了!”
呃...
王林神色一怔,此人怎么看也不像如此愚笨之人,為何盡說一些讓人措手不及的話,念及至此,便苦澀地笑了道:“我不和你解釋了,簡直是越描越黑!”
這本是一句簡單的話,可姬雪冬竟然咂了咂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這不解釋是怕多說多錯,還是一句被我說的啞口無言呢!”
聞聽她這番話,王林簡直被氣的要吐血,雙唇嚅動半天方才從唇見溜出一句,“隨你怎么說吧,我當你是自家人想法設法地維護你,沒想到你非但不幫我,還凈想著陷害我!”
其實此言確實是王林的肺腑之言,只不過在這個時間點說出來,容易給人一種他這是怕了姬雪冬,所以才施展一個緩兵之計。
可姬雪冬是何人,瞬間便明白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便懂事地將翹起的雙腿放了下來,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看你,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