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說這孩子能不能醒來,全靠聽天由命了是不是?”
“呃...”
溫子琦微微一錯愕,等著他那雙猶若深淵一般的雙眸怔怔地望著王林,完全沒有想到,這掌柜的竟然舍棄了與海大江的爭吵,而轉身來自己這里尋求答案。
不過疑惑歸疑惑,他還是照實了說道:“他這是犯了離魂之癥,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被人勾了魂!”
或許是溫子琦說的太專業(yè),亦或是在場的人俱都沒有聽說過這事,只見溫子琦說罷之后眾人俱都漏出如出一轍的神情,就連一向溫文爾雅的秦可卿都瞪著一雙眼睛,癡癡地看著他,就好似聽到了什么稀奇古怪地事情。
姬雪冬便不一樣了,雖然表面上佯裝的和大家一摸一樣,但她知道這周通因該是中了離魂之術,所以遲疑了小片刻便開口說道:“勾魂,這不是只有那些荒誕不經(jīng)的故事里面才會出現(xiàn)的嘛?”
王林點了點頭,畢竟是他是掌柜,萬一官府的人來調查前因后果,第一個找的便是他,難道到時候腆著一張老臉說道被人夠了魂魄?雖然此事他還到,但是他能想到到時候的衙役會是什么樣的神情。
想至此節(jié),便嘴角微微上揚少許,一臉諂媚地對著說道:“溫小哥,你不會是逗我們開心的吧,這種事情怎么聽都好像是在說笑!”
溫子琦嘿嘿一笑,自然知道他說這話的潛臺詞是什么,便抬手揉了揉鼻子,神色淡雅地淺笑一聲,“王掌柜,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和你在開玩笑嘛?”
王林乃是聰明人,聽聞此言,便知道溫子琦這話是和意思了,便苦澀地干笑了一聲道:“溫小哥字字珠璣,當然不會說些玩笑之語,我只是有點心存幻想罷了!”
話說至此,驀然長嘆一聲,就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有點沉悶,“溫小哥,你雖然說了造成此人的原因是被人勾了魂魄,可是這等玄妙莫測的事情,其實我們普通老百姓能夠理解的事情!”
這話倒不是他瞎說八道,畢竟移魂攝魄這等秘術在江湖上雖然有傳聞,但是也只有極少人知道,像王林這種雖然號稱是個江湖人,其實只不過是個生意人而已,所以他確實是沒有聽過。
或許是此事確實有點玄乎,就連與其不對路的海大江竟然也跟著點了點頭,附和了一句,“不瞞您說,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話說至此,可能驀然覺得這樣說有點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便連忙話風一轉,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打趣道:“該不會是溫小哥你查不出病因,隨口編的吧!”
此言一出,眾人皆都一怔,尤其是王林,更是立馬抬手截斷道:“海大江,你胡說什么啊,這溫小哥可是三門徒之首,若是他不知道病因,那我敢說這青州估計能查出來的估計一只手的數(shù)不完!”
雖然知道王林這是在吹捧獻媚,但溫子琦心中還是忍不住有點美滋滋,便擺了擺手說道:“王掌柜過謙了,我哪有您說的那么出色!”
王林聞言一喜,一句不軟不硬的吹捧,能換來一句客套,這買賣屬實不虧,便趁熱打鐵地問道:“小哥,你剛說這人是被勾魂了,那這勾魂怎么勾呢,要不您給我說說!”
溫子琦雖然想到他諂媚背后必定有所圖,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么一回事,便尷尬地搖了搖頭道:“王掌柜,你問這個干嘛,再說了這事我即使說了,你們恐怕也聽的云里霧里!”
聽聞他口氣松了少許,王林登時湊上前去,雙手一抱拳,畢恭畢敬地說道:“溫小哥,對您來說,不過是說說幾句話的事情,對我來講,這可能關乎到身家性命!”
此言一出,不要說溫子琦了,就連其他幾人都有點驚訝,王林雖然不能說只手遮天,但是在青州說句話也是有點份量的人,怎么會突然這么沒有底氣呢。
“關乎身家性命?”溫子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