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許,看了眼周通。
只見此人仍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就連神情都沒有絲毫變化,雙目空洞好似被勾了魂魄一般,嘴角更是口水橫流,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
“唉,周兄弟”坐在他旁邊的杜繼昌也覺得有點奇怪,抬起右手輕輕地推了一把,這一推到好,這周通竟好似沒有骨頭似的癱坐在椅子上。
雖然賭坊內魚龍混雜,但是如此詭異的事情,卻是都沒曾遇到過,王林身為掌柜的自然不可能冷眼旁觀,連忙站起來說道:“周兄弟,周兄弟你怎么了”說罷更是低頭看了一眼杜繼昌道:“你把他怎么了,這好端端地一個人怎么眨眼間變成這樣了呢”
杜繼昌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輕輕的一推,他就成這個樣子了呀”
這話到不是杜繼昌在這里推卸責任,而是他卻是只是輕輕的一推,不要說內力了,就是力道都沒怎么用。
可事到如今,他知道即使自己在
說什么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畢竟最后一個接觸周通是是自己,念及至此,連忙一個轉身,伸手就去掐周通的人中。
可讓他郁悶的是,這周通都快被他掐的
要出血了都沒有什么反應,就在其心中暗呼這下完蛋之際,耳邊驀然傳來一聲,“還是讓我來吧”
聞聽此言,杜繼昌就好似如蒙大赦一般,連忙向后退了一步,恭敬地說了一句,“溫先生,您請”
事出緊急,溫子琦也又沒多做客套,只是隨意地點了點頭,便直接上手抓住周通的脈門放在桌上,凝神診斷了起來。
幽暗的房間內,空氣瞬間變得有些凝滯,雖然坊間傳言益春堂三門徒各個都醫術一流,又再世華佗之稱,可真正見識過的卻也屈指可數。
王林更是緊張的喉結上下涌動不止,如果這周通變成這個樣子,恐怕他賭坊也難逃其咎,雖然賭坊之內經常會出現血氣上涌導致暈厥的賭徒,但都是掐一下人中便都會醒過來。
可周通都被掐的冒血了,也沒見什么反應,這明顯和那些人不同,好在今日有這位門徒在場,要不然他就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想至此節,便雙手微微一抱拳,柔聲細語地問道:“溫小哥,這周通不要緊吧還有醒過來的可能嘛”
這話乍一聽好像說的是有點不近人情,可若說在他的這個位置,倒也是情有可原,畢竟若是出事,這麻煩事可是一大堆。
“沒什么大事”溫子琦緩緩將手收了回來,瞟了眼王林道:“王掌柜,你可以放心好了,他沒有性命之憂”
聞聽此言,王林心中大喜,只要周通醒過來,叫兩個將他架出去,哪怕就是死在外面也與他白馬賭坊沒有半點關系,想至此節,便恭敬地說道:“那他什么時候醒來呢”
溫子琦并沒有馬上搭話,而是身子微微向后一靠,瞟了眼周通方才說道:“至于什么時候醒來,完全看他的造化了,有可能個把時辰,也有可能兩三天,一兩年也說不定”
王林神色一愣,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詫異地指著周通說道:“溫小哥,你不會是開玩笑吧,這個時間跨度有點大啊,你能在說的詳細一點嘛”
溫子琦何等聰明,焉能不懂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便嘿嘿一笑道:“我說的已經這么詳細了,王掌柜還不明白”
對于這樣的回答,王林顯然是沒有想到,一臉錯愕地張大嘴巴,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說道:“溫小哥,你就別拿我開涮了,像我這種人根本沒上過幾天私塾,我哪有您那般聰慧”
掌柜的畢竟是掌柜的,這話一出口便發現水平之高,即吹捧了溫子琦,又含蓄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悅
就在他以為如此一來,溫子琦必定會順著他這個話說下去,可讓他驚訝地是,坐在對面的姐雪冬竟然一臉鄙夷地插嘴道:“虧你還是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