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不信,但臉上還是滿臉堆笑地說道:“這都是什么話,若真是如此那此事也絕不怪你!”
說至此處,猛然間意識到自己好像并不能代表所有人,便尷尬地撓了撓頭,改口道:“至少我可以保證我自己絕對不會怪罪與你!”
“說的和真的一樣!”海大江眉封一挑,一臉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我海大江活了這么大年齡了,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
他這話雖然說的不好聽,但是道理確實有些,只不過眾人與他并不對路,所以即使心中又此想法,明面上不愿意表露出來。
杜繼昌就是這樣的,雖然他也懷疑此事的真實性,但是聽到海大江這么說,他非但沒有贊同海大江的觀點,甚至唱反調地說道:“沒聽過那是說明你見識少!就比如說你親戚被人用亂棍打死一樣,你傷不傷心!”
若是一般人聽到這樣的詛咒之語,即使是個再善良的人恐怕也會翻臉,可讓人意外的是海大江非但沒有面露不悅之色,反而咧嘴一笑,道“我親戚是不是被人用亂棍打死這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傷心個什么勁呢?”
聞聽如此無情無義之語,眾人愣了一愣,皆都將視線聚焦在海大江的身上,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可海大江并沒有出現他們腦海中,人們說錯話慌亂彌補的場景,反而一點淡定地回視著眾人。
有道是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雖然對海大江剛才說的話有些不忿,但俱都沒有表態。
幽暗地房間內,本來人心就點沉悶,再加上海大江剛說的這一番違背良心的事情,空氣瞬間變得凝滯了起來,若仔細聽都能聽到頭頂燭火爆芯的“噼啪”聲。
姬雪冬因為自小失去了雙親,所以對于她來講,別人如此不屑的東西,在她這里乃是遙不可及的夢想,心中正想著世上怎么有如此絕情之人,耳邊驀然傳來了一聲輕笑。
這一聲笑的突然,聽的眾人皆都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俱都默契地循聲望去,只見杜繼昌正搖頭大笑。
“你笑什么?”海大江輕靠這拳頭,眼睛一白,陰惻惻地說了一句,“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少他娘的在我面前裝神弄鬼!”
杜繼昌驀然笑聲一收,一臉不屑地咂了咂舌,道“我是說是笑,關你鳥事,再說了我笑我自己傻,既然問一位畜生這種問題!”
話說至此,驀然搖了搖頭改口道:“是連畜生都不如,畜生都知道孝敬父母,可某些人別說孝敬了,...”
未待他說完,坐在另外一側的海大江驀然的冷哼一聲,“哼,你在說我?”
被驀然打斷的杜繼昌,只好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喚做一聲嘲諷“就你也配?”
聞聽此言,海大江眼尾向上一挑,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有種你再說一遍!”
如此劍拔弩張的對話,就是腦子只有杏仁大的傻子都聽出來二人積怨以深,何況是一群聰明伶俐的人。
就在眾人以為杜繼昌可能不會在頂上去的時候,耳邊驀然想起了一聲,“再有種也比不了你!人家是手刃賊人,你到....”
話說至此,驀然間想到,就因為這事,此人對自己兩次出手,登時怒火攻心,蹭的一下站起來,大喝一聲,“姓海的,我一直對你忍讓,你當真覺得我怕你的那幾下三腳貓功夫嗎?”
說著一指桌上的暗器,語氣森森地咒罵了一句,“媽了個巴子的,用暗器已經夠卑鄙了,還他媽的在上面下毒,果然是你這號人的作風!”
就在杜繼昌情緒激動,準備要與海大江一較高下之際,耳邊驀然想起了一聲長嘆,“打又不打,一晚上盡在這里互相謾罵,要是我干脆找塊豆腐撞死了!”
呃...
聞聽如此譏諷之言,杜繼昌立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