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言論一出口,不要說姬雪冬了,就是才思敏捷的溫子琦都下意識一愣,歪著腦袋打量了片刻,方才疑惑地說道:“海老板,你...你這是想要說什么呢?”
聽聞此言,姬雪冬緩緩點了點頭,隨聲附和了一句,“溫小哥這句話說的沒錯,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海大江嘿嘿一笑,眼眸之中掠過一抹得宜,只有將這潭水徹底搗渾,他才有可能在必死之局中求的一線生機。
慘白的光柱下,海大江的手交互疊在一起,也不知是過于緊張,還是兩只手太過用力,十指竟然變得毫無血色,若仔細看還能發現有點在顫抖,好在此時眾人的精力并不在他的手上。
靜悄悄的房間內,除了偶爾的噼啪聲,便只有幾人的呼吸聲,就在眾人已經等的不耐煩之際,這海大江好似可以看透人的內心一般,就在要發火的那一瞬間,竟然先看口說道:“那是因為如果有王姑娘直到我們的話,那我們的格局不就可以提升了嘛!”
聽聞此言,姬雪冬徹底怔住,饒是口齒伶俐的她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雖然想到了應該是什么詭辯之次,但是無論如何也都沒有猜到竟然是這么一句話。
“海大江,不愧是你!”一直沒有說話的杜繼昌,竟然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我只知道你六親不認,沒想到你連臉都不要了!”話說至此,竟然學著海大江的口氣又重復了一遍“有王姑娘的話,不就可以提升我們的格局了嘛!”
二人本就有芥蒂,如此機會之下杜繼昌自然不會就這么輕易地放過他,便接著說道:“你也不想想,就短短的幾句話,就能提升你的格局,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聽聞如此譏嘲之言,海大江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姬雪冬秦可卿二人因為不知底細所以不敢得罪,但杜繼昌則不同,登時輕哼一聲道:“我看得起看不起自己關你什么事情,那你有本事你來猜猜王姑娘說的是那兩種手段!”
呃...
杜繼昌瞬間怔住,他那里可以猜到是什么,但現在已經被海大江頂在杠頭上了,自然不可能說軟話,便面露鄙夷之色地說了一句,“我猜到猜不到與你關系并不大,你也少在這里給我打準臉充胖子!”
海大江嘴角微微一撇,搖了搖頭道:“你最好搞清楚一點,不是我在打腫臉沖胖子,是你才對,我這是誠心誠意的請教!”話說至此,便連忙轉過頭來沖這姬雪冬說道:“王姑娘,到底是那兩種手段呢!”
姬雪冬何等聰明,知道他問的匆忙其實是害怕杜繼昌先一步說出來,倘若真是如此,那么海大江就會顏面盡失。
雖然說對兩人態度有所差別,但這個時候她并不想向著此人,便微微一轉頭,掃了一眼杜繼昌。
以她今夜對此人的了解,若是放在旁人身上,杜繼昌可能無所謂,但是放在海大江身上則是大不同,不要說知道了,就是不知道也會肆意的胡編亂造。
可事情卻出人意料,這杜繼昌并沒有張口,而是緩緩地低下頭,好似在躲避姬雪冬的目光一般。
“誒?這是幾個意思啊!”海大江自然不會措施如此良機,便繼續趁勝追擊地說道:“說的時候嘛,叭叭說個不停,可是真要你說點什么的時候,你又縮了回去!”
聽聞此言,杜繼昌心中可以說是一肚子憋屈,但無奈自己能力不足,只能選擇忍氣吞聲,好在他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個道理。
便苦澀地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就是想讓我難堪嘛?實話告訴你吧!我無所謂!”
話說至此,語氣驀然一變,緩緩地說道:“若是能夠讓當年的事真相大白,你就是再怎么說我都無所謂!而且…”
說至此處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而是將頭轉過來看著姬雪冬,話鋒一轉道:“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