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良久,方才從齒間擠出一句,“以你的意思是,因為溫小哥沒有夸贊你,所以你對他有意見!”
海大江聞言一愣,雖說溫子琦目前只是個小小的門徒,但是大家都清楚,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小位置,其實背后都是參天大樹。
對于這樣的人若是能在其落魄的時候結交,那么他日飛黃騰達自然是好處多多,退一萬步來講,即使說沒有能夠結交到,但也絕不能與其結怨。
念及至此,便臉色一般,輕哼了一聲道:“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是個墻頭草啊,對我好,我就沒意見!對我不好,我就意見一大堆?”
說到這里,語氣故意放慢些許,略微搖了搖頭道:“我海大江雖然不是什么人物,但是該是什么樣就是什么樣,才不會學你的趨炎附勢!”
聽聞海大江這么說,王林臉色瞬間變的鐵青,本來是自己想要趁機奚落一番此人,可目前看來,自在費盡心機苦苦經營了半天,反倒為此人做了踏板。
一想到海大江那丑惡的嘴臉,王林幾欲要干嘔了出來,一連咳嗽了數聲,方才穩住了躁動的心神。便急急忙忙地說道:“海老板,你大小也是一個小頭頭,怎么這么淺顯的道理都想不明白了!”
海大江無奈地搖了搖頭,一副云淡風輕地說道:“什么道理!不就是靠著大樹好乘涼嘛,還弄的這么神秘兮兮?”
王林雙頰一紅,本來想著自己可以趁機踩一下此人,沒想到他竟然反過來將了自己一軍,心中的懊悔之意,登時化作一聲長嘆緩緩地吐出道:“懶得和你爭....”
還說至此,還未待他說完,一直坐在旁邊沒有插嘴的杜繼昌,驀然間插言道:“我說二位,你們若是知道溫小哥說的是什么意思,那你們可以在這里打岔,若是不知道,能不能把他娘的嘴閉上!”
海大江眉毛登時一揚,一臉得意的炫耀道:“我當然知道了,你以為我是你啊,除了玩女人再他媽什么都不上心!”
杜繼昌早就知道此人會跳出來與自己做對,但絕對沒有想到竟然還出言侮辱他,一時間竟然愣住,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好在,只持續了數息,便恢復如常。
雖然只有短短但數息,但還是沒有逃過溫子琦那灼灼地雙眸。就在他尷尬地低下頭地那一刻,溫子琦竟然笑了。
幽暗說完說完的房間內,驀然間一聲笑聲傳來,即使是有武學根基的眾人都是嚇了一怔,周通更是罵罵咧咧地說了一句,“哎吆,我說鐵牛兄弟,你這是要殺人嘛,突然間來這么一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溫子琦聞言一愣,立馬將笑容收了起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能有什么意思啊,我就是覺得這種很簡單的事情,你們只要稍微動下腦子就可以了啊。”
周通撇了撇嘴,沒好氣地說道:“你說動腦子就的動腦子啊,那也要有這個本事才行??!”
其實此話說的不無道理,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這么點想法,只不過周通閱歷要少一些,不能學著其他人那般藏在心里而已,所以便不顧場合地說道:“請不要拿我和其他人做對比好不好?!?
溫子琦無奈地聳了聳肩膀,才緩緩地解釋道:“我之所以這么說王掌柜,是因為人家確實是在為老百姓在謀福利在為當官的分憂!”
此言一出,眾人俱都一臉茫然,尤其是王林更是一頭霧水,遲疑了半天還是笑著說道:“溫小哥,您可別這么夸我,我哪有你說的這么高尚,我不過就是開了一個賭坊而已!”
“你算說對了!”溫子琦驀然抬手截斷,笑著道:“若不是這個賭坊,你還沒有這本事呢!”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人聽的更加迷茫,這回連姬雪冬都耐不住好奇,坐著了身子說道:“唉,溫小哥,你等等,你的意思是王掌柜之所以被你說的這么高尚,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