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俱都一愣,雖然說這話說得一點沒錯,但是這種事情并不是可以放在臺面上講的,有道是人心隔肚皮,你永遠不知道坐在你對面的是人是鬼。
其他人還好,只不過是淺淺一笑而已,可王林生為白馬賭坊的掌柜,自然不希望有這種言論出現(xiàn)在他的賭坊里,便雙眉一皺叱責(zé)道:“海大江,你最好給我把嘴巴管好,不要什么話都給我往外說!我這里可是賭坊,不是你們…”
話說至此,驀然想到在桌子前面不正是有位當(dāng)官的嘛?便立馬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強行咽了下去看向秦可卿,果然如他所擔(dān)心的一般,秦可卿臉色鐵青,鳳目中的森森寒意更是讓人望之膽寒。
“咕嚕”王林緊張地吞咽了下口水,剛想出言緩解這個僵局,便看到秦可卿嘴角微微一抿,心中暗叫不妙。
果然如他擔(dān)心的一般,還沒待將惶恐的心情安撫下來,秦可卿便緩緩地開口道:“海老板這番言論真是精辟,可以說是一針見血了哦!”
嗯?王林簡直不敢相信剛剛自己聽到的話,一雙眼眸滿是疑惑地望著秦可卿,據(jù)他推錯,此人非但是個官,而且還應(yīng)該是一個如日中天的大官才對,像這樣的人焉能容忍有人在其面前摸黑官場?
可事實就在眼前,即使他不愿意想信,這也是無可否認(rèn)的事情,想至此節(jié),便下意識的懷疑起自己的推測是不是哪里出來問題。
亦或是太過于專注,就連海大江的詢問都沒有聽到,以至于被連叫了幾次才意識到是在和自己說話,便連忙抬起頭想都沒想便開口道:“你剛說什么,我沒有聽清!”
不愧是白馬賭坊的大掌柜,就短短這么一句話,便讓的他這隨機應(yīng)變的能力反應(yīng)的淋漓盡致。
海大江聞言一愣,連忙抬起手揉搓了一下臉盤,他也是小有智慧的人,微微一想變發(fā)現(xiàn)王林剛才壓根沒有聽自己在講什么,便輕哼一聲道:“王掌柜你真是的,這是在變相的趕我們走了嗎?”
話說至此,腦袋里驀然靈光一閃,便話鋒一轉(zhuǎn)道:“那王掌柜是從哪里沒有聽清的呢?”
王林神色一怔,本來剛才的所說便是一句取巧的話,一般人都會重新復(fù)述一遍,這樣既保住了自己的面子,也變相的重新聽了一遍,可是天不遂人愿,此人非但沒有按照他設(shè)想的來,反而還挖了一個陷阱在前面。
想至此節(jié),便惡狠狠地白了一眼海大江,沒好氣地說道:“是你說的每一句我都沒有聽清!”
“呃…”海大江一臉驚訝地盯著王林,畢竟如此坦白還是讓他有點難以置信,心中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無法容忍如此好機會就這樣白白溜走,便乘勝追擊道:“這就你的不對了啊,你作為一個賭坊掌柜,要善于聽取顧客的意見,這樣你才會做大做強!”
海大江本來說的眉飛色舞,不知為何驀然神色一變,就連已到了嘴邊的話也是嘎然而止。
“怎么說不下去了嘛?”王林眉睫微微一挑,挑釁道:“我到想看看你究竟能無恥到什么地步!還大言不慚的說教起來我了,實話告訴你吧,我是給你留了面子才說我沒有聽清!”
海大江嘴角微微抽搐了幾許,雖然剛才就一絲懷疑,但無奈自己求勝心切,以至于現(xiàn)在被牽著鼻子走。
“沒話了?”王林并沒有準(zhǔn)備就此打住的念頭,繼續(xù)冷嘲熱諷道:“既然你不說那我就開始說了!”
事已至此,海大江也不能拿他怎么著,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方才緩緩說道:“嘴長在你身上,你想說就說又沒有人攔著你!”
王林哈哈一笑,壓根兒沒有將海大江的話放在心上,繼續(xù)說道:“準(zhǔn)確的來說,我是壓根就沒有聽你在哪里廢話,一個連養(yǎng)育之恩都不當(dāng)一回事的人,也好意思在這里大放厥詞,你不覺得可笑嘛!”
聞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