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可竟然讓人有一種森森寒意的感覺,“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覺得他一個小小的知縣能夠有這么大的能力?”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俱都沉默不語,說句不客套的話他們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這么大的一個案子一個小小的知縣顯然是沒有能力決斷的,只不過江湖上混過的人都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然后呢?”姬雪冬抬手輕輕捏了捏緊鎖地雙眉,緩緩道:“一個知縣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應該不敢給人帶一個聚眾謀反的帽子才對!”
“沒錯,”一直沒有說話的秦可卿,緩緩地坐直了身子道:“謀反乃是一等重罪,不要說是一個小小的知縣了,就是青州最大的官,你們的柳知府也應該上報朝廷才對!”
“沒錯!”溫子琦嘿嘿一笑,明知故問道:“不知大人可在朝廷中聽到什么風聲嘛?”
話說至此,驀然間想起好像還沒有問周通此事發生的時間,便抬手撓了撓頭發,尷尬地說道:“周通,你說這事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呢?”
聽聞此言,周通臉上登時涌起一抹喜色,想都不用想便脫口而出道:“五年前!”
溫子琦明顯神色一怔,雖說五年時間并不算太久遠,但是像這么想都不想便脫口而出怎么說都有點好奇!
有此想法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秦可卿也是如此,只見她雙眉緊鎖,一臉驚詫地問道:“五年期的事情脫口而出,別的不說,你這個記憶里可真的有點優秀哦!”
其實此言并非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明眼的人一聽就知道這是在懷疑周通這話的真實性,可周通竟然真的以為在夸贊他,大手一揮笑道:“哪里哪里,其實我的記憶里并不好!”
秦可卿簡直拿此人沒有辦法,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記憶不好,還記得這么么清楚?”
聞聽此言,周通神色明顯愣了一愣,顯然已經意識到秦可卿說這話的真正含意,連忙解釋道:“回大人的話,我不過是比較在意這件事而已!”
“為什么?”秦可卿幽幽長嘆一聲,故意放慢語氣一字一頓地問道:“五年前,你因該還未成年吧?一個小孩子關注這種事情?”
經秦可卿這么一說,眾人這才意識到,依照現在周通的年齡判斷,五年前他確實是一個沒有成年的小孩子,一個毛頭小孩子竟然關注這種事情,怎么想都有點不可思議!
亦或是周通也知道大家心中的疑慮,便長嘆一聲解釋道:“五年前,我十二歲,當時因為家里窮嘛,我就早早的跑道街道上乞討...”
話說至此,還沒待后面的說出來,便被溫子琦抬手截斷道:“等等,周兄弟,你剛剛說因為家里窮,可我沒記錯的話,你說過你的母親應該是渭河上有名有號的人物!按理說她應該會有些積蓄吧,怎么會到了你說窮的地步呢?”
周通愣了一愣,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苦笑著說道:“鐵牛兄弟,你說的沒錯,我娘之前是有點積蓄,但是自從懷了我之后,就從畫舫上贖了身,在鄉下買了一處小院子準備好好過日子,可是...”
話說至此,驀然語氣一頓,好似有些無奈地苦笑了幾聲,方才繼續說道:“可是哪位公子哥并沒有準備負起責任,一夜之間便好似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雖然已經時隔多年,但是聽聞讓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獨自一人生活,眾人都覺得有點過份,尤其是秦可卿姬雪冬兩個女子,更是臉色驟變,眨眼的功夫就好似覆了一層寒霜在上面。
自古以來就有老話,越缺什么就越希望得到什么,姬雪冬從小過著孤苦無依的生活,所以對家的渴望是常人縮不能理解的。
此時聞聽竟然一個男人將身懷六甲的女人拋棄,登時火冒三丈,強忍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