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看來你今天是不見黃河心不死了!”
說至此處,刻意語氣停頓了一下,看著王林額頭上的青筋,用平淡無奇又緩慢的聲調(diào)說道:“我之所以來這里,是因為我在云府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
聞聽云府二字,黃豆般大笑的汗珠從王林的額頭上滾了下來,滴在他那身華麗的錦服之上。
“怎么?是不是有點(diǎn)意外!”溫子琦并沒有準(zhǔn)備就此打住的計劃,繼續(xù)笑嘻嘻地說道:“看你這一腦袋冷汗,我像你應(yīng)該是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了吧!”
王林臉色一白,卻又找不出話來反駁,雙唇嚅動半天方才擠出一句,“云府,什么云府,那個云府,我怎么一點(diǎn)也不知道?。 ?
對于王林這樣的回答,溫子琦好似早已料到一般,目光陰沉地在他臉上停留了片刻,冷冷地說道:“事到如今了,還在垂死掙扎,那我再給你說一下,云府乃云承明的府邸,我說的是他家的那個轎夫,你可曾有印象?”
聽聞?wù)f的如此細(xì)致,王林難以置信地眼神看著他,搖頭道:“溫兄弟,你說的這個云府,我是聽說過,但是你說的這個轎夫我就不知道是那一位了!”
“推的一干二凈?”溫子琦深深地凝視著王林眼睛,面色甚是肅然道:“不就是一個轎夫嘛,你干嘛嚇成這樣,除非你知道這個轎夫乃是另有身份,要不然不至于如此吧!”
王林冷冷一笑,說出來的話就如同帶毒的刀子一般,“我不過是沒有幫助你謀的一份營生而已,你卻這樣挖空心思的害我!”話說至此語氣驀然一變,冷哼一聲道:“就你這樣的氣量,我真的不敢恭維你的醫(yī)術(shù),有道是人品即醫(yī)品!”
聞聽此言,溫子琦抿緊了嘴角,咽下了已滑倒唇便的一聲嘆息道:“王掌柜,你還記得,周通剛才暈厥之際發(fā)生了什么?”
“什么?”王林視線終于開始有些不穩(wěn),本來就面色雪白,聽了這話后神情到是沒什么大變化,但是呼吸明顯的變的急促了少許。
對于王林這樣的反應(yīng),溫子琦似乎一點(diǎn)也不意外,淡淡地說道:“是不是想到有些事情好像特別怪異呢?”
此時他的目光就像是能扎透人體的利刃一般,灼灼地定在王林臉上,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王林沒有抗拒也沒有遮掩,只是那雙眼眸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凄涼,其實一見到溫子琦,心中便有一種怪怪地感覺,說是恐懼也不完全正確,只是覺得有著刺骨地寒意時不時襲向自己。
就在王林黯然之際,一直專注與吃東西的周通緩緩?fù)O率謫柕溃骸笆裁?,我剛剛暈倒了?我怎么一點(diǎn)感覺都么有!”
這一聲來的有些突兀,聽的海大江等人俱是一愣,好在王林此時正沉靜在無無盡地懊悔中,并沒有被打擾到。
“噓!”姬雪冬抬手一指滿臉疑云的周通,神情不悅地做了一個噤聲得手勢。
呃...
周通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但是看到姬雪冬冷冰冰的眼神,知道剛才的警告并不是說的鬧著玩的,便將原本已到了嘴邊的話又乖巧的咽了回去。
“溫兄弟,你的意思是...”王林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驀然昂起頭來一臉震驚地看著溫子琦。
“沒錯,”溫子琦嘴角微微一樣,面露慧黠之色地笑道:“其實剛才你們所有人都暈了,只不過都錯誤的認(rèn)為只有自己清醒而已,如若不信,你大可以問一問你身旁的這幾位!”
王林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但是也從未聽過如此怪異之事,連忙將腦袋轉(zhuǎn)到另外一邊,緩緩地問道:“老海,剛才我暈到了嘛?”
海大江雙唇微微一抿,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溫小哥說的一點(diǎn)沒錯,剛才在周通暈厥之后,他只是隨便說了一個數(shù)字,你們都好似著了魔一般同時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