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抬手道:“杜老板,你這是干什么,我不就問問你怎么照顧的,你怎么…”
話說至此,便語氣一頓,沖著溫子琦使了個眼色。
溫子琦何等聰明,焉能不知道飄來的這個眼神是讓自己做什么,便立馬心領(lǐng)神會地上前一把攙起杜繼昌,笑著說道:“你不是號稱南城區(qū)膽最大的南城老杜嗎?怎么被這大人問了一句就差點嚇的尿褲子了呢!”
也不知之前二人曾說了些什么,溫子琦竟然不顧場合的調(diào)侃了起來。他因知道秦可卿是何人,所以壓根兒沒有當(dāng)回事。
可杜繼昌則不同,在他的映象里這位可是郡主身邊的紅人,一言不合就可以讓青州變天的狠角色,在這樣的人面前說自己是綠林中人,豈不是在自找麻煩?
可讓人詫異的事,這秦可卿聽罷了溫子琦的這一番話后,竟然搖頭大笑了起來。
這一聲笑來的有些屬實有些突兀,讓在場的無不一愣,尤其是杜繼昌更是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
就杜繼昌尷尬地臉紅脖子粗,想要否認(rèn)這些話是自己說之際,耳邊驀然傳來一聲稱贊,“城南老杜,這名一聽就是那種面狠心善的角色!不錯不錯,單這個名字就該一起喝一杯!”
“嗯?”杜繼昌錯愕地抬起頭,一臉驚詫地看著手持酒杯的秦可卿,喃喃道:“大…大人,您剛說什么?”
秦可卿將酒杯往前一推,笑呵呵地說道:“我說什么,你不是聽的清清楚楚嘛?還讓我再說一遍?”
杜繼昌不是一根筋周通,自然不會傻兮兮再跑上去問,便連忙接過酒杯笑著說道:“大人,小的只是有點不敢相信而已!”說罷便舉杯一飲而盡。
這突變的畫風(fēng)讓王林和海大江俱都愣在原地,王林還好只不過苦澀的笑了笑便坦然了,可海大江則不然,竟然躍躍欲試地想上前去討個說法。
身旁的王林連忙用眼神去制止,可結(jié)果還是晚了一步,就在杜繼昌杯子剛沾桌面之際,這海大江已經(jīng)湊到了近前,一臉諂媚地說道:“大人,我”
我字剛一出口,便感覺耳邊突然又勁風(fēng)襲來,海大江也算是個練家子,知道這時候若是伸手去擋,恐怕已經(jīng)來不及了,便連忙將脖子一縮??梢话驼粕葋?,整個臉頰都在攻擊范圍之內(nèi),脖子又能縮了幾分?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起!這一巴掌打得屬實不輕,就連站在后面的王林看到都倒吸一口涼氣。
本來站在最外圍姬雪冬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了中間,只見他一面揉著發(fā)麻的手掌,一面惡狠狠地說道:“我王桂香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不聽話的家伙!我剛剛就警告過你了,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
或許海大江之前確實這樣認(rèn)為的,但是這一巴掌過后想必他絕不會在又這樣的想法了。
只見他一手捂著耳朵,晃晃悠悠地站直了身子道:“大人,小的,”話說至此驀然響起剛才就是說了這幾個字便挨打了,連忙條件反射地雙受一抱頭。
可事情并非如他所想的那樣,勁風(fēng)倒是沒有襲來,但是笑聲確是之間鉆進來耳朵。
“海大江,你在干什么呀?”周通一臉壞笑地湊過來,躬著身子道:“你蹲這里是地上有金子嗎?還是在找地洞呢!”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海大江有這樣的反應(yīng),其實也是無可厚非,只不過在此時此地又有冤家對頭在,那么必定會招來一定的非議。
“就你管的比較寬!”海大江臉色通紅地站起來,沒好氣地白了一眼周通道:“你這么好管閑事,怎么不管管你家的那條...”
說至此處驀然覺得有一股冰涼刺骨的寒意直奔自己而來,連忙靈機一動將諷刺其母親的一句話改口道:“那條連狗都不如的父親呢?”
這番言論一出口,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