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著下巴問道:“是嘛?那我可要好好聽聽看了,說不定那天還有用到的地方呢!”
姬雪冬越是這般起勁,海大江越是說的興起,若不是顧及身份,恐怕早就站起來表演了。
“有用?”海大江凝眉琢磨了半天這兩個字,無奈腦中空空,只好腆著一張臉笑嘻嘻地問道:“姑娘,海某有點不明白他有什么用呢?”
姬雪冬嘿嘿一笑,并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緩緩地站起來,一步一頓地來到海大江的身旁,提起放在桌上的酒壺,為他續了一杯水酒道:“這你就不明白了吧,用人之道乃是信任加手段!”
海大江雖說是在闖蕩江湖,但其實說白了就是在街面上有今天沒有明天的混日子而已,而且又沒有什么學識,所以自然就不可能聽懂姬雪冬說的所謂的用人之道了!
看著一臉茫然的海大江,姬雪冬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道:“是不是覺得我的說的有點太高深了,有點沒聽懂呢?”
海大江并沒有否認,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道:“姑娘說的沒錯,我這人真的是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所以對于姑娘所說的這番高論自然是不可能聽懂了!”
呃...
姬雪冬并沒有想到海大江竟然如此坦誠,錯愕地瞪著他半天,方才緩緩地解釋道:“比如說,你是我的手下好了,那我對你交待的事情可是能從簡單到困難,這你懂什么原因嘛?”
“大概知道!”海大江略微遲疑了一下,一臉不確信地說道:“因為我糾結有多少能力,你可能不清楚,所以就要先丈量一二嘛!”
“大致就是這個意思!”姬雪冬繼續向前走了幾步,越過王林徑直來到徐仁友的身旁,也幫他斟了一杯水酒,甚至還抬手示意他端起喝掉。
徐仁友并沒有客氣,雖然他知道二人地位可能懸殊很大,但是出身軍旅的他壓根兒不在乎這些細節,便抬手將酒杯端起一飲而盡。
姬雪冬看著直皺眉頭的徐仁友,莞爾一笑道:“假如你也是我的部下,我給你安排一個任務便是保護好海大江的家人,你愿意嘛?”
徐仁友神色一愣,完全沒有明白姬雪冬這話是什么意思,還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瞪著一雙眼睛怔怔地看了她半天,方才緩緩說道:“大人,您應該知道我和他有過節才對!”
“我知道!”姬雪冬雙肩微微一聳,一臉坦然地說道:“我又不是瞎子聾子,你們兩個今天來來回回折騰了這么多次了,我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對于姬雪冬的回答,徐仁友好似早已料到一般,只待她話音一落地,便立馬說道:“既然大人知道我和他有矛盾,那還為什么讓我去保護他的家人呢?”
如此反問屬實讓姬雪冬沒有料到,只見她雙頰微微顫抖了幾許,方才笑嘻嘻嘻地說道:“因為海大江是我最信任的部下,所以我要派遣一個人去保護他的家人,就這么簡單而已!”
“可我和他有過節!”徐仁友臉色一凝,繼續堅持自己的主見道:“讓我去保護一個這樣人的家屬,我是一點也不愿意!”
姬雪冬簡直要被徐仁友這個耿直的性子氣的差點要破口大罵,就連握著酒壺的手都因用力過猛顯得無比蒼白。
好不容易穩住了心神,便連忙說道:“如果這是命令呢,因為你同樣也是我最信任的部下,也只有你我才放心,你會愿意去嘛?”
聽聞此言,徐仁友臉色登時一改,眸中帶著剛毅地說道:“如果是命令,那我絕不會有任何怨言,因為我是一個兵!”
對于這個答案,姬雪冬好似并不意外,伸手拍了拍其肩膀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的!”
如此的稱贊,并沒有換來徐仁友一絲的笑容,只見他臉色肅穆的猶如鐵塊一般,雙唇更是抿成一條直線。
看著判若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