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又還好只愣了幾息便重重地點了點頭,可海大江則不通,雖然看上去也是一臉震驚,但是其眸中掠過的那抹失望之色卻是讓人印象深刻。
更讓他郁悶的是,哪個徐仁友竟然點了點頭后,開始說道:“大人,不知你可聽說過前一段時間這益春堂遭了賊呢?”
此言一出,最震驚的可不是秦可卿,而是一直雙目緊閉,佯裝假寐地溫子琦。
只見他眼皮驀然睜開,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眸穩穩地凝在徐仁友的臉上道:“你說什么?”
“咦?”徐仁友似乎沒有想到,這個看著一向云淡風輕地溫子琦竟然對此事如此關心,便笑了笑說道:“溫小哥有點不太對勁啊,怎么對此事好似頗為上心呢!”
溫子琦并沒有馬上答復他,而是抬手指了指王林,方才笑嘻嘻地說道:“徐老板,不瞞你說我呢那幾天正好不再堂里,所以...”
話說至此,便沒有再說下去,而是順手拎起面前的酒壺就要去給徐仁友斟酒。
徐仁友看了看溫子琦的舉動頗為驚訝,簡直不敢相信此人這是要做什么。
江湖中素來都是將義氣,有道是別人敬我三尺,我必還他一丈,雖然徐仁友混的不能算是風生水起,但是怎么說也是江湖中人,便倆忙抬手拒絕道:“溫兄弟,你坐下,這種事情可不是你這樣的人做的!”
溫子琦聞言一愣,隨即便將酒壺放下搖了搖頭道:“徐老板,瞧您這話說的,俗話說的好,前世幾百此的插肩而過,才換來今生的回眸一笑,你我既然有能坐在一張桌子上玩,那這等緣分可還小?”
聞聽此言,徐仁友的雙頰驀然間涌上一抹緋紅,剛才溫子琦說的那一番話他也經常說,只不過是在風月場合對著姑娘說的,沒想到此時竟然聽到一個男子對自己說。
亦或是因為他的神情過于明顯,溫子琦不由一愣,回頭細想一二,發現并沒有什么說的不妥之處,便欲張口要詢問一二。
可就在抬頭的一霎那,眼角的余光瞟到姬雪冬竟然詫異地看著他,便連忙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咽下去,轉頭道:“姑娘,你有什么事情嘛?”
姬雪冬抬手扣了扣鼻尖,一臉壞笑地看了看溫子琦道:“溫小哥,就憑這一句話,我覺得你這個人還不錯!”
本來一頭霧水的溫子琦更是被她說的怔了一怔,雙眸穩穩地凝在姬雪冬的臉上道:“雖然姑娘說這話,我很開心,但是我是真的不知道您這個的夸贊的依據是什么?”
姬雪冬嘿嘿一笑,手捏蘭花指壓著嗓子唱道:“公子呀,你可知這話常常出現在風月場所嘛?”
溫子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可目之所及的姬雪冬并不像是在開玩笑,雖然滿臉的壞笑,但是眸中卻是無比的鎮定。
“原來如此啊!”溫子琦雖然不知道這話為什么會出現在風月場所,但是她相信姬雪冬絕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打趣自己,便哈哈一笑自嘲道:“我說這徐老板,怎么一副吃了蒼蠅的感覺,如果是我自己遇到這種事,我估計結果也差不多!”
徐仁友連忙擺了擺手,雖然自己剛才很尷尬,但是絕不能讓溫子琦在繼續這么說下去,便笑道:“說實話當時我也懵了,要知道我可是常說這句話的,每一次去我都這樣說,可聽確實是第一次!”
說至此處,語氣竟然一頓,抬手摁了摁胸口,一臉陶醉地說道:“你還別說這心情還真有點小激動!”
溫子琦哈哈一笑,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自然不會相信這種場面上的話,但既然人家已經給足了臺階,自己若是趁著這機會,估計最終尷尬地還是自己。
念及至此,便抱了抱拳道:“好說好說,徐老板你日后若想繼續有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不妨道益春堂來找我!”
這話雖然乍一聽上去好像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