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聞言一頓,瞪著一雙茫然不知所措的眼睛怔怔地看著秦可卿,“大...大人,您剛才說...說什么?”
秦可卿并沒有閑情逸致與他閑扯,便臉色一般冷哼道:“我來問你,你為誰效力!”
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許,以他的聰明才智豈能不知道秦可卿問的是什么意思,便打了個哈哈道:“大人,您不是剛才已經親耳聽到了嘛,我是為柳...”
話說至此還未待后面的狡辯之詞出口,秦可卿便不耐煩地白了眼他道:“你在這里是給我裝傻充愣是吧?”
王林連忙搖了搖頭,義正言辭地辯解道:“大人,您這就冤枉小的了,我那里敢在您面前刷花樣!”
秦可卿在官場已多年,什么樣的犯人他沒遇到過,若是細數起來的話,像王林這種自以為有點小聰明,便以為可以將對方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
對于這樣的人秦可卿有一妙招,那就是挫其銳氣,將其最為得意的東西徹底的擊垮,讓他徹底的失去自信心,念及至此,便打了個哈哈道:“王掌柜,你是在暗示我笨是嘛?”
王林臉色一變,連忙搖了搖頭辯駁道:“大人,您真的誤會我了,就是再借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有這種想法的!”
秦可卿嘴角微微一撇,她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孩子,豈會相信這種蒼白無力的辯解,便提手蘸了一點杯中酒在桌上寫了幾個字。
眾人雖然相隔并不算太遠,但因為她有意遮擋,真正能夠看的一清二楚的也就是坐在對面的王林和站在其身旁的姬雪冬。
呃...
王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秦可卿,可讓他驚訝地是,目之所及的秦可卿臉色鐵青,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眸更是死死地盯著她。
“大人..您,”王林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便欲要張口詢問,可剛張嘴說了兩個字,便看到坐在對面的秦可卿竟然將手從左到右那么輕輕一抹。
王林立馬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強行咽了下去,他也不是一竅不通的棒槌,焉能不知道秦可卿做是因為什么。
看到嘎然而止的王林,在場的其他幾人皆都一愣,對于此人雖然不能說是很了解,但是就從今晚的表現來看,他豈是這么聽話的人?
其他幾人還好,都干笑了一聲沒有當回事,畢竟知道王林之所以這樣,問題全出在秦可卿剛寫的那幾個字上面,可周通好似壓根兒沒有察覺這問題出在那里竟然站起嘲諷道:“唉,王掌柜你這個有點奇怪啊,這可不一點也不像你了!”
聞聽此言,王林臉色登時一愣,登時沒好氣地回懟了一句,“你這年輕人真的管的很寬,啥事啥話你都能插的上嘴!”
此話乍一聽好像沒什么,可是仔細一琢磨便會發現其中的譏諷之意已經很明顯了,可讓人意外的是周通竟好似壓根兒沒有聽出來一般,擺了擺手道:“瞧您這話說的,我這不是覺得你和以往大有不同嘛,這才關心一下而已!”
話說至此,便抬手指了指一臉呆滯的海大江繼續道:“你看他我會搭理嘛!”
王林并不想搭理他,一臉不耐煩地長嘆一聲道:“周通,我有時候真想以長輩的身份說你兩句,但是又覺得這么做的話有點不合適,可你有時候實在是不像話!”
聞聽這番言論,周通臉上登時掛滿寒霜,一雙眼眸就好似三九天的寒潭一般冷寂。
“算了算了!”王林隨意地擺了擺手搖頭道:“你別往心里去,就當我酒后胡言亂語!”
周通徹底的愣住了,俗話說的好,話說半句猶如鈍刀子殺人,何況是這種話呢?他雖然耿直,但是也不至于傻到已經被人騎到頭上來了也渾然不知。便噌的一下站起來,抬手一指道:“姓王的,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