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聽話聽音鑼鼓聽神,現在房間內還有另外一個人也是清醒的,就是此事的始作俑者溫子琦。
本來還被嗆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溫子琦在一旁聽到二人的對話后,恨不得想要找個地洞鉆進去,可他也知道若是一味地逃避只會讓事情便的更復雜。
念及至此,便抬手一抹嘴角的酒漬,對著姬雪冬嗔怒道:“好你個小丫頭片子,看我嗆成這樣也不說給我過來順順氣,難道你想看著我嗆死不成!”
聽聞此言,姬雪冬眼睛一白,知道他是為了讓自己不在尷尬,也是為了讓秦可卿更加確信二人之間的關系才這樣的。
但說實話心中雖然知道,這么做其實是對大家都好,但嘴上還是忍不住還嘴道:“切,就這么點水要是能把你嗆死?你也太低估你自己了吧!”
說罷便繞道走到秦可卿的身旁,拽著她的胳膊道:“姐,你看到這人有多么招人恨了吧,你還好心好意地擔心他,真是浪費感情!”
秦可卿的性格自然不能和她想必,剛才也是下意識的動作而已,此時被姬雪冬拿出來再度調侃,登時覺得尷尬異常,連忙將頭轉向另外一邊,好似在逃避似的。
姬雪冬整日在江湖上莫怕滾打,什么樣的市面沒有見過,登時被兩人那朦朧的情愫所感動,便熄了逗趣兒的心思輕聲呢喃道:“瞧瞧你們兩個臉都和那猴屁股差不多似的。”
溫子琦還好,再怎么說也是男的,臉皮自然也要比秦可卿厚上一些,知道若不阻止,恐怕這層窗戶紙非要被她今天捅破不可,便臉色一板佯裝不悅道:“冬冬,你怎么說話的,人臉怎么能和猴屁股想比呢!”
姬雪冬嘴角一撇,咪著眼睛輕‘切’了一聲道:“怎么嘴長在我身上,說什么那可是我的自由,你若是不服氣,那你也說啊!”
聞聽此言,溫子琦神色一愣,完全沒有想到這姬雪冬竟然如此蠻橫不講理,一雙眼睛怔怔地盯著他,默然良久方才從齒縫里擠出一句,“我說什么啊!”
對于這個回答,姬雪冬顯然沒有想到,錯愕地看著他道:“說什么?能說的多了去了,比如....比如之前你說軍中奸細的那事!”
聽她這么一說,溫子琦這才意識到自己忘記了,便連忙尷尬地撓了撓頭道:“冬冬,你這小丫頭學壞了啊,現在和我都玩這種小把戲了啊!”
姬雪冬無奈地干笑了一聲:“哥呀,你這真是冤枉我了,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其實她壓根兒沒有想那么遠,說句不好聽的話,作為一個殺手的她,七情六欲早已經被磨的差不多了,現在唯獨剩下的可能就是對小虎他們的牽掛,
所以徐仁友部下的離奇死亡,以及周通所說的整個街道的老板被冤枉,對于姬雪冬來將連個故事都算不上。
一個連故事都算不上的事情,姬雪冬有怎么會去上心呢,只不過事有湊巧,就在她想著該說什么之際,此事正好從腦海里浮現出來而已。
可人心隔肚皮,她究竟心中作何感想,誰都辦法確認,所以只能主觀的地認為剛才的這番說辭,就是在狡辯而已。
溫子琦自然不知道她心中的具體想法,不過也沒有多想便開口說道:“我覺得這個參事之所以可以肆無忌憚,有很大的可能就是軍中高層的默允!要不然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默允?”姬雪冬顯然覺得不太可能,便搖了搖頭說道:“這可是奸細,又不是誰家的繡花枕頭,隨便找個不起眼的閑職一丟就萬事大吉了!”
“沒錯,”一直沒有說話的秦可卿,在一旁點了點頭附和道:“這一點我和冬冬的想法一樣!畢竟這人是奸細,我們能分析得出來他是南越的,軍中自然也能調查出來!所以...”
話說至此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