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大吼大叫的嚇死人了,你覺得我會怕他?”
溫子琦自然知道姬雪冬不會怕海大江,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看到剛才她雙眸之中掠過的眼神,下意識的想要保護她而已。
二人有來有往的這么說這,海大江在一旁插嘴也不是,不插嘴也不是,就尷尬地怵在原地。
好在時間并沒有太久,溫子琦便再度掉轉槍頭沖著海大江說道:“喂,問你話呢,你給我老實交代,這個彩蝶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叫做有錢也進不去!”
海大江眼睛瞪大,有些詫異地望著溫子琦,畢竟之前此人可是老板長老板短的,可現在不要說老板連名字都沒有了,只是簡單的一個喂!
“怎么?”溫子琦眉睫微挑,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眸就好似兩顆璀璨的寶石一般
穩穩地凝在海大江的臉上道:“你不說話是我說的不夠清楚,還是你聽的不夠明白?”
聽聞此言海大江心中不由暗暗嘀咕這不就是一個意思嘛?可臉上卻絲毫沒有表露出來,而是打了一個哈哈說道:“溫兄弟這怎么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難道之前一直是在扮豬吃老虎?”
說至此處便語氣一頓笑嘻嘻地看著溫子琦,可讓他郁悶的是,就在他的眼神剛一接觸到此人之際,這家伙竟好似知道他想什么似的大手一揮道:“跳梁小丑還敢在我面前賣弄?”
海大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錯愕地瞪大眼睛問道:“兄弟,俗話說的好,殺人不過頭點地,我海大江又沒有招惹你,你何苦這樣咄咄逼人呢?”
其實他這話說的也在理,有道是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大家都在青州這個一畝三分地上混飯吃,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又碰到一起,若是此時弄的面紅耳赤到時候豈不是尷尬無比。
可溫子琦好似壓根兒沒有想這些一般,面帶鄙夷的咧嘴道:“你這句話說的沒錯,你是沒有招惹到我,可你招惹到了我家人!”說到此處竟然態勢霸氣一指姬雪冬道:“就是她!”
海大江還好,因為早已知道了二人的關系,所以并沒有什么多大變化,可姬雪冬卻臉色登時便的緋紅無比,就好似紅透了蘋果一般。
“哥!”姬雪冬一邊低下頭,一面嬌羞地說道:“你今天這是怎么了,為何...”
話說至此語氣驀然一頓,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連忙將視線移動到身邊的秦可卿處。
事情果然如她猜想的一般,秦可卿竟然也露出了驚訝之色,只不過姬雪冬并不知道此時的秦可卿想的乃是一向沉穩的溫子琦為何會突然作出這么偏激的事情來?
“溫兄弟您看看您又忘記了!”海大江面帶微笑的走到他的近前,伸手將其面前的酒壺端起,就要為溫子琦斟酒。
可讓人驚訝的是,溫子琦好似并不太喜歡他為自己斟酒一般,竟然伸手將酒壺奪了過來自酌自飲了起來。
海大江怎么說也是一方勢力的頭頭,即使是一幫小乞丐,但也有一定的氣度,何曾遇到過這種場面。
羞憤,尷尬一時間全部涌上腦海,即使再有度量的人想必在這個時候也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姓溫的,你真的以為我怕你不成?”這一句壓抑在心底里許久的話終于從海大江的口中脫口而出。
可讓他驚訝地是,自己的滿腔怒火就好似泥牛入海一般,全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溫子琦依舊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拎著酒壺在自酌自飲。
“無視我?”海大江臉色一陰,抬手便欲上前搶奪溫子琦的酒壺,可讓他不解的是,明明看到酒壺就在眼前,卻一直無法拿在手中。
“妖法!”海大江大喝一聲向后退去,可令他心中一冷的是,自己的雙腿就好似被澆鑄在地上一般,根本移動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