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著自己往日的種種,姬雪冬眸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漣漪,在燭火的照映下竟好似兩顆璀璨的寶石。
看著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坐在旁邊的秦可卿神色不由一怔,饒是聰慧機敏的她一時間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瞪著一雙無助的眼神瞟向了旁邊的溫子琦。
溫子琦乃聰慧之人,自然知道秦可卿是什么意思,但是對于姬雪冬因何如此只能大概猜測到和她的過往有關(guān),便無奈地笑了笑,畢竟他不能將姬雪冬的真實身份告訴秦可卿。
“呃...”
秦可卿完全沒有想到溫子琦竟然會這樣,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兄妹二人,好在她生性豁達,知道每個人都有不愿意示人的一面,便沒有在繼續(xù)追問下去,而是寵溺地看著姬雪冬道:“不管以前發(fā)生了什么,但那終究已經(jīng)過去,就好像黎明之前的黑暗!”
姬雪冬微笑的點了點頭,雖然沒有多說什么,但是其眸中無意之中掠過的那一抹感激卻早已說明其內(nèi)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溫子琦看到二人這個樣子心中很不是滋味,畢竟他心中很明白這兩人其實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想要和平共處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亦或是因為自己的神情過于明顯,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兩個女子太過敏感,竟然異口同聲地問道:“你怎么了?”
溫子琦不由一愣,連忙打了一個哈哈道:“沒事沒事,就是我覺得這王林應該不只是看上去這么簡單!”
此言一出兩位女子雙眸俱是一凝,可能是她們也有這樣的想法,只不過并沒有說出來而已,姬雪冬更是收起嬉皮笑臉的神色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怎么講?”
溫子琦也沒有多做客套,便開門見山地解釋了起來,“之前這王林雖然說是瑞將軍門下的,可我覺得他應該并不像他所說的那么名不見經(jīng)傳!”
“為什么這么講?”姬雪冬似乎并沒有準備去想是什么原因,還為待他話音落地便著急忙活的說道:“怎么就覺得他不普通了?”
溫子琦完全沒有意識到姬雪冬竟然想都沒有想便直接問,錯愕的瞪著一雙眼睛看著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分析道:“瑞將軍什么人?那可是開過柱臣,雖然卸甲歸田,但是其恩威不減!這樣的人你覺得會像他口中所說的這般不堪嗎?”
姬雪冬緩緩地點了點頭,她雖然不是官場中人,但是這瑞將軍的傳聞也是聽過不少。
“所以你覺得他說的有問題!”秦可卿適時的插了一句。
“嗯!”溫子琦并沒有保留自己的意見,直接了當?shù)卣f道:“一個有著赫赫威名的人,竟然敢如此的光明正大尋找長生不老藥?”
“為什么不敢?”姬雪冬似乎不明白溫子琦為何這么說,連忙詫異地問道:“誰都想要長生不老,這難道有錯嘛?”
溫子琦嘿嘿一笑,幽幽長嘆一聲道:“你都說了誰都想要長生不老,那你覺得既然一個門人都能得到的消息,那他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呢?”話說至此語氣故意一頓,瞟了眼門外道:“一個卸甲歸田的將軍,這是何等的聰明!”
姬雪冬并不明白他想說什么,便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秦可卿,可此人的神情和自己大同小異,好像也是一知半解。
既然秦可卿沒有辦法幫自己釋疑,姬雪冬只好將視線重新移回到溫子琦身上,厚著臉皮說道:“哥,你到底想說什么?我怎么聽的越來越糊涂了!”
溫子琦也沒客套,便耐心地解釋道:“自古以來就有不少飛鳥盡良弓藏,兔死狗烹的典故,所以很多武將都不能壽終正寢,其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功高蓋主懂了嘛?”
姬雪冬嘴角微微一撇,一臉的鄙夷道:“不就是卸磨殺驢嘛,我自然知道,這難道和這有關(guān)系嘛?”
聞聽此言,溫子琦的嘴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