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一杯?”王林瞪大眼睛,錯愕地看著他半天,方才從齒間擠出一句,“溫兄弟,奚落也有個限度可好,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嘛?還喝一杯!”說至此處,竟然腳步輕移,緩緩像自己的座位走去。
“怎么你覺得我在吹牛?”溫子琦抬手揉了揉酸脹地雙眼,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若是連這點東西都喝不出來,那我還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和你談條件呢?”
俗話說的好,聽話聽音鑼鼓聽神,像王林這么聰明的人焉能聽不出這話中的弦外之音,便雙目一凝詫異地看著溫子琦。
“怎么?有意見?”溫子琦似乎知道王林心中在想什么一般,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常言道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機會只有一次,難道你不想...”說至此處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而是眸中帶著一抹詢問之意地看了看秦可卿。
秦可卿何等聰明,焉能不知道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何況兩人早已到了心有靈犀的地步,即使溫子琦沒這個舉動秦可卿也知道他想干什么,便抬手輕揉眉角緩緩道:“我來白馬賭坊不過是為了玩而已,有案子也好,沒案子也罷,對我來說差別并不是多大!”
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王林焉能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便雙唇抿成一條直線道:“為什么?”
“為什么?”溫子琦顯然有些意外,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他,好半天才從齒間擠出一句,“其實很簡單!”
“簡單?”王林雙眉一蹙,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溫子琦,俗話說的好,話說半句猶如鈍刀子殺人,若要細分剛才溫子琦所說的不要說半句了,恐怕連三成都算不上!
看著一臉憂疑地王林,溫子琦哈哈一笑,抬手輕輕地拿過一個茶盞來,指著上面的蓋碗說道:“若要喝到這碗中之茶,我需要做什么呢?”
“什么?”王林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溫子琦,按理說本來應該是溫子琦來回答自己的問題才對,可沒想到此人竟然反客為主,讓自己先回答他的問題。
心中雖然有些不悅,但想到剛剛秦可卿所說的話,還是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到:“要喝茶嘛,當然是先拿起上面的蓋碗嘍!”
對于這個答案,溫子琦好似早已猜到一般,只待他話音一落地,便笑嘻嘻地說道:“王掌柜說的沒錯,若要這杯中之物重見天日,只有一個辦法再是推開上面的東西!”
“上面?”王林也是聰明人,立馬意識到溫子琦的這番話中真正關鍵地乃是這兩字,便緩緩說道:“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常言道點到為止,王林并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雙拳一抱客氣道:“看來我二人是不打不相識啊,如此也好,我們就可以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聽聞此言,溫子琦哈哈一笑,隨意地擺了擺手道:“王掌柜快人快語,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和你說什么客套話了,我們不妨開門見山地說可好?”
看著兩人驀然變成這個樣子,秦可卿和姬雪冬俱都一愣,秦可卿還好,知道溫子琦定是又有什么鬼主意,便沒有打擾只是靜靜地待在一旁,可姬雪冬則不同,越聽越覺得糊涂,便控制不住地問了一句,“哥,你們說什么呢?”
這一聲來的屬實有些突兀,在場的俱都一愣,就連姬雪冬也不由臉色一滯,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豈是想收便可以收回的,只好尷尬地撓了撓頭。
“哥?”王林看了看姬雪冬,又看了看一臉憨笑的溫子琦,他雖然不知道姬雪冬為什么會叫這么一聲,但是現在清醒的人中間只有他和溫子琦是男的,很顯然姬雪冬絕對叫的不是自己,既然不是自己,那么只有一種可能。
“沒錯!”溫子琦嘴角微微上揚少許,一臉鎮定地說道:“這位姑娘正是在下的妹妹,我既然和王掌柜說了坦誠相待,自然不會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