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一沓銀票道:“王掌柜,你這桌子下面藏著這么多的錢,你就不怕你有人惦記嘛?”
王林并沒有立即回復(fù)他而是禮貌地笑了笑,而是手腕微微一用力將盒子緩緩地推到秦可卿面前。
“你這是干什么?”秦可卿低頭看著面前的銀票,有些詫異地說道:“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前公然行賄,你這膽子可不小啊!”
對于她的指責(zé),王林好似全然沒有放在心上,神色從容地笑了笑道:“大人,小的雖然不知道你來青州是做什么的,但是依我的拙見,人生在世不外乎為了一日三餐,你是從官也好經(jīng)商也罷,其最終目的我覺得應(yīng)該都是實現(xiàn)自我價值!”
話說至此,便將右手四指并掄,做了哥請的手勢道:“這盒子中的銀票每一張都是十萬兩,單憑一張就足以讓一個人一輩子過的滋滋潤潤了!”
“是嗎?”秦可卿只是簡單的掃了一下錦盒,發(fā)現(xiàn)王林并沒有說謊,確確實實是十萬兩一張,更讓她驚訝地是里面放的可是一沓而不是一張。
看到如此龐大的數(shù)目,秦可卿心中一驚,連忙搖了搖頭道:“王掌柜,我想你看錯人了,俗話說的好無功不受祿,你我初次見面,你這樣做屬實讓我有點難辦!”
對于秦可卿的拒絕,王林并不覺得意外,哈哈一笑道:“大人說的沒錯,無功不受祿,我王某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平白無故地送你這么多銀子呢!”
聽聞此言,姬雪冬心中一驚,雖然她愛財如命,但她很清楚有的錢并不是人人都可以賺的。
念及至此,便清了清嗓子說道:“王掌柜,你這話說的可就沒有意思了,什么叫做你又不是傻子!”
王林回頭瞟了眼姬雪冬,神色從容地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道:“姑娘,這盒子里面是五十張影票,五百萬兩銀子,就算是皇帝老兒都會動心,你覺得我會平白無故送給這位大人嘛?”
姬雪冬雙眸微微一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驀然涌上心頭,還未待她將惶恐不安的心安撫好,耳邊便響起了王林的一句,“如此大的數(shù)目,我只不過是想交個朋友而已!”
“什么?”姬雪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他,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道:“用這么多的錢鋪路,想必你王掌柜這朋友應(yīng)該不只是吃飯喝酒這么簡單了吧!”
如此荒誕不經(jīng)的言論恐怕也只有姬雪冬才可以說出來,王林的臉都被氣的微微抽搐了幾許,好在他反應(yīng)夠快,哈哈一笑道:“俗話說的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既然是朋友了,我的事情自然也是她的事情了!”說至此處,竟然瞟了瞟一直沒有說話地秦可卿。
這不瞟還好,一瞟之下差點下嚇得王林尿褲子,只見秦可卿一臉淡定將酒壺拿起來,沖著錦盒就是一頓澆。
“咕嘟咕嘟~”聲音過后,原本滿滿的一壺酒徹底的被他倒的干干凈凈,那錦盒也不知是什么制造的,竟然好似一個小盆一般一滴不漏。
“您這是干什么?”王林看著飄在上面的銀票,心中萬般滴血地說道:“大人,你不要就不要嘛,何苦這樣做呢?”
秦可卿并沒有搭理他,而是從桌子上隨便抓了兩根筷子,將泡在酒里的銀票給夾了出來。
一連夾了四張將他們一字排開面前,方才緩緩地說道:“王掌柜,我呢現(xiàn)在也不妨和你交給底,我來青州其實就是為了這些影票而來。”
“什么意思?”王林聞言一頓,雙眉下意識地皺在一起,遲疑地說道:“王某雖然不是傻子,但是著實不知道您想說什么!”
秦可卿嘿嘿一笑,像她這種見過世面的人,自然不會輕易地相信這種場面話,只不過她也懶得戳穿,便雙肩一聳攤手道:“你知不知道沒有關(guān)系,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就行了!”說罷也不理會王林是什么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