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并不在對不對?”
“沒錯!”王林想都沒想,便點了點頭回答了起來,畢竟這種事情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所以也就沒有去多想中間是否有什么貓膩!
對于這個回答溫子琦并不意外,畢竟之前就已經(jīng)說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所以只待王林話音一落地,便繼續(xù)問道:“那你回來的時候可曾發(fā)現(xiàn)店里有什么異樣!”
“異樣?”王林聞言一愣,雖然他不明白溫子琦為何會問這么一句,但是還是乖巧地回憶其當時的場景。
時間并沒有過去太久,王林便一本正經(jīng)地搖了搖頭道:“當時回來的時候,雖然沒有刻意的觀察,但我敢說當初應該沒什么特別之處!”
這樣的回答,溫子琦顯然是沒有想到,只見他瞪著一雙眼睛詫異地看著王林,好半天才從齒間擠出一句,“應該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王林尷尬地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樣的回答定會引起此人的不悅,但事實如此,他又不敢添油加醋,只好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行吧!”溫子琦最終還是不得不接受了這樣的事實,幽幽長嘆一聲道:“既然你王掌柜都這樣說了,我也沒辦法,畢竟當時具體是怎么一回事只有你自己清楚!”
常言道聽話聽音鑼鼓聽神,何況溫子琦的這番話已經(jīng)說的如此明顯了,王林豈能聽不出來,雖然很想為自己證明,但實在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就在他氣得面無血色,準備自認倒霉之際,眼角的余光驀然瞟到之前送出去的錦盒,心中登時涌起一股念頭。
就好似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馬撲上去抓住錦盒送到秦可卿的面前問道:“大人,說了這么多,這銀票到底有什么問題嘛?”
秦可卿眼睛一白,瞟了一眼額冒青筋的王林,沒好氣地說道:“你覺得這種事情是你該問的,是你該知道的嘛?”
呃....
王林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jié)果,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她,好半天方才從嘴中緩緩地說了一句,“大人,俗話說的好,死也死個明白,此物畢竟是經(jīng)過我手,就算是我臨終遺愿可好!”
聽聞此言,秦可卿粉嫩的臉頰上驀然涌上一抹怒容,身居高位的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過這種逼迫之言,便欲拍手喝叱一二此人的魯莽之舉,可就在她右手微舉的那一刻,心中突然想到,此事現(xiàn)在不止王林一同霧水,恐怕溫子琦和姬雪冬也是差不多的樣子。
念及至此,便將高舉的右手順勢擺了一擺道:“既然你自己都說了是臨終遺愿,那我也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說至此處,便將視線移動道海大江和徐仁友之處。
此時她的目光就好似可以穿透人體的利刃一般,讓兩人頓覺渾身上下都好似有小刀子在割一般。
“大人!”徐仁友畢竟是從部隊出來的,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誰都可以知道的,便連忙垂首抱拳道:“小的雖然有些好奇,但是自知這些事情不是我這等人配知道的,所以還請...”話說至此,便將視線移動到溫子琦之處。
秦可卿何等聰慧,焉能不知道此人是想讓溫子琦再度將他用秘術催眠。只不過對于催眠的事情秦可卿并不是很在行,所以并沒有立馬作出回應,而是下意識地看了看溫子琦。
二人之間早已有了默契,就在秦可卿的視線碰到溫子琦的霎那間,他竟然嘿嘿一笑道:“你就放心大膽的說罷,最后我會將這些人的記憶全部抹除,絕不會留下什么隱患的!”
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個字,但是在王林等人的心里卻是翻了天,就在他詫異看向另外兩人之際,耳邊驀然想起了秦可卿的聲音,“幾個月前,朝廷接到密報,有人私鑄銀錠!”
“私鑄銀錠?”眾人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幾個字,王林更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