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姬雪冬神色登時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秦可卿,雖然她一向聰慧伶俐,但說實(shí)話一時間也沒有聽明白秦可卿這話具體想要表達(dá)什么意思。
看著一臉茫然地姬雪冬,秦可卿有些尷尬地?fù)狭藫项^道:“可能是我沒有說明白。”
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個字,卻讓姬雪冬心中一暖,如果按照常理,對方只要簡單地說一句,你沒有聽明白?此事的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
一個將問題推給了對方,一個是承認(rèn)自己的不足,這一反一正差別便無比的明顯。
姬雪冬心中正在感慨萬千,耳邊便響起了秦可卿的聲音,“我覺得以我們對老徐的理解,此人應(yīng)該不會非這么大心血去誹謗他吧!”
“這一點(diǎn)我也同意!”姬雪冬立馬接過話茬,發(fā)表自己的意見道:“雖然海大江一直在強(qiáng)調(diào)老徐是為了搶奪地盤,所以才如此做,可我覺得即然是搶地盤,那么可以編造的事情有很多,為什么要一直糾纏著多年前的一間無從對峙的事情不放呢,這中間有太多的不穩(wěn)定因素存在對不對!”
秦可卿似乎很贊同姬雪冬的這討說法,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補(bǔ)充道:“比如說這事已過去多年,而且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死無對證,這海大江完全可以一口否決,就說他是在惡意誹謗!到最后即對海大江造不出任何傷害,還惹得自己名聲變臭,這種費(fèi)力不討好的事情我覺得作為從邊軍出來的人應(yīng)該不會這么做!”
“就是說嘛!”姬雪冬也是義憤難平地接過話茬說了起來,“又沒有什么好處,關(guān)鍵還這事還死無對證!所以 ...”
話說至此便沒有在繼續(xù)說下去,因?yàn)樗涝谧龅亩紤?yīng)該知道接下來她要說的是什么。
事情果然如她所預(yù)料的差不多,就在她話音剛一落地,場上的這幾位俱都將視線聚焦到徐仁友的臉頰之上。
“徐兄弟,你說的都是真的?”作為賭場掌柜的王林覺得這個時候由他來問這一句最為恰當(dāng),畢竟這里是他的地盤。
在一旁的徐仁友并沒有搭理他,而是一臉誠懇地看著姬雪冬,就像之前秦可卿所說,隱姓埋名這么多年都沒有被官府抓住那說明他必定有一些過人之處。
“老徐?”姬雪冬何等聰明,自然知道這個投來的眼神意味著什么,便皺著眉頭說道:“這海大江的表妹難道你知道在哪里?”
此言一出最震驚的不是徐仁友,而是坐在其對面的海大江,只見他還未待話音徹底落地,便噌的一下子站起來,惡狠狠地盯著徐仁友道:“果然是你在搞鬼!”
既然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徐仁友便沒有再退縮不前,而是面露鄙夷的冷哼一聲,回懟道:“搞鬼?你可真看的起自己,大爺我只是做個順?biāo)饲槎眩蜕祥T來的不要白不要!”
“你什么意思?”海大江雙眉微微一蹙,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他又不是傻子,對方雖然沒有明說,
但是話里行間已經(jīng)表述的夠清楚了!
徐仁友并沒有立馬回答他,而是云淡風(fēng)輕地扽了一下衣袖上的褶皺道:“沒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訴你一下,平常你見我了都是哥長哥短的,倘若你有一天在街上遇到了婉兒,可千萬不敢瞎叫了,要懂禮貌的叫嫂子知道嘛!”
聽聞此言,海大江的臉色登時敷上一層寒霜,常言道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這對方都這樣說了,不管是誰臉上都會掛不住!
其他人也都跟著一愣,就連生性灑脫的姬雪冬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雙唇嚅動半天方才尷尬地說了一句,“這事其實(shí)也不難理解,大恩大德無以為報(bào),只能以身相許嘛!”
她說的倒是輕松,可海大江覺得是受了莫大的侮辱,調(diào)轉(zhuǎn)槍頭叱責(zé)道:“姑娘你知道什么是兩情相悅的真愛嘛?”
姬雪冬神色一愣,看笑話似的打趣道:“你一個老爺們,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