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樣,可她忘記了對方并不是身居高位的她,考慮事情自然也有所不同。
“大人您有所不知!”徐仁友果然淡淡一笑,并不認同秦可卿的看法道:“很多事情或許真的如您所說,事情到了最后方才能看清楚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可對于我們這種小人物來說,能夠看到希望就已經足夠了!”
呃...
秦可卿瞪著一雙眼睛,詫異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完全沒有想到徐仁友竟然會這樣反駁自己,雖然不能說生氣,但是總覺得心里有點微微的異樣,若不是念在此人這么多年為那些戰死疆場的士兵們照顧遺孀,她必定會要問個清楚。
可讓她驚訝地是,徐仁友竟好想知道她心中想什么一般,笑嘻嘻地說了一句“大人您是不是好奇不就說猜到了他們之間有過節嘛,這算哪門子希望?”
秦可卿并不否認徐仁友所說,只不過久居高位的她竟然就這樣被人洞穿了心思,總覺得臉上多少有點掛不住,可作為女人的直覺告訴他,徐仁友這么做必定有什么隱情。
念及至此便將心中所有的負面情緒壓了下去,笑嘻嘻地說了一句,“你說的一點兒沒錯,我確實是這么想的!”
徐仁友嘿嘿一笑,雖然對于自己能夠猜到此人的心思有點小雀躍,但是畢竟二人的身份懸殊實在有點大,還是不敢太過造次道:“大人,小的也不過是僥幸而已,還望大人不要怪罪!”
秦可卿何等聰明,焉能不知道他這么說是擔心自己怪罪于他,便玉手輕輕一揮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能夠猜到我所想只能說明你聰明,這樣的人我開心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怪罪呢?”
如此和煦的話在徐仁友看來,不過是上級安慰部下的一些客套之詞,所以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只是微微一彎腰拜謝了幾聲便起身于溫子琦說道:“溫兄弟,你之前所說的是真的嘛?”
溫子琦自然知道徐仁友所問的是指什么,只不過他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面露慧黠之色地笑了笑道:“徐兄,你這么聰慧那你不妨猜一下?”
呃...
徐仁友完全沒有想到竟然得到了這樣的答復,瞪著一雙眼睛錯愕怔怔地看了他半天,方才從齒間緩緩地溜出一句,“那仁友我就斗膽猜一猜嘍!”
溫子琦嘴角微微上揚少許,什么話都沒有說,而是右手略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個姿勢代表著什么,不用說大家都知道,徐仁友也不客套,便清了清嗓子說道:“我雖然不能確信,但是總覺得溫兄弟和江湖中所謂的三英四秀因該是師出同門!”
聽聞此言,溫子琦并沒有出言打斷,而是緩緩的將面前的茶杯端起來遞在嘴邊,可讓人意外的是他并沒有飲下去,而是輕輕丟嗅了一下便又放回到原來的地方。
看著他又將茶杯重歸原味,徐仁友緊鎖的雙眉略微舒展了少許,本以為剛才此人會出言打斷自己,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生性謹慎的他立馬意識到這樣下去,即使真的一切被自己說中,那也絕對撈不到什么好處,便連忙知趣的一抱拳道:“溫兄弟,不知道我說的對嘛?”
剛剛將手從杯子上拿開的溫子琦,完全沒有想到此人竟然會停下來問自己這么一句,詫異地抬起頭來道:“對,你繼續說!”
可讓他詫異的是,對方聽完他的話之后,竟然尷尬地抬起手來撓了撓頭道:“我就能想到這里,剩下的還要靠溫兄弟來幫我們釋疑了!”
“咦?”溫子琦詫異地輕咦了一聲,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看眼前的徐仁友,此時他那雙漆黑如墨的就好似可以射出穿透人體的利刃一般,徑直朝徐仁友而去。
如果是平常,徐仁友必定會躲避這灼灼的目光,可此時他知道但凡自己有一點退縮,那么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