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友并沒有回答她的詢問,此時他的面色緊繃,皮膚下的怒氣更是清晰可見,雙唇抿成一條直線,狠狠地一句自語后,方才將視線聚集到海大江的身上道:“雖然我對孩子沒有怨恨,但是對孩子的父親確實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姬雪冬一開始以為自己聽錯,轉頭看了徐仁友一眼才發現自己并沒有聽錯,便皺著眉頭問道:“所以你就召集了一幫兄弟處處與他做對?”
徐仁友目光一凝,浮光往事瞬間掠過腦海,勾起了心中的一陣疼痛,咬牙道:“當時我那敢有這樣的想法,其一說出來不怕您笑話,我確實忌憚其身份,其二當我和宛芹說起我的遭遇后,她竟然鼓勵我幫助那些受難的兄弟們!”
聞聽此言姬雪冬悚然驚,有些詫異地坐直了身子,定定地看著徐仁友道:“你的意思是,提出幫助死難家屬的乃是宛芹?”
徐仁友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眸色也變得深沉了幾分,咬牙道:“沒錯,當時我確實沒有這樣的想法,自保都有問題,何談幫助其他人呢!”
見他沒有抗拒,也沒有遮掩,姬雪冬悠悠長嘆一身,那雙深邃如潭的眼眸蒙上了一層淡淡地凄涼。
“后來怎么樣了?”溫子琦似乎察覺出來姬雪冬心境的變化,便連忙接過話題問道:“你慢慢地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弟兄后,就開始了幫助他們?”
徐仁友轉過頭來,黑黝黝的瞳孔猶如寶石一般,穩穩地凝在溫子琦的臉上道:“當時嘛小打小鬧,后來嘛越來越多的兄弟們覺得這樣子不失一件好事,雖然看上去不光彩,但是弟兄們覺得總比一天渾渾噩噩來的要充實許多。”
溫子琦一動也不動地看了他片刻,方才緩緩抬手舉起了酒杯,仰首而盡,徐仁友并不知道他這是為何,但總覺得此時自己也想喝一口,便也二話沒說端起面前的酒杯豪飲了一口。
氣氛突然便的有些微妙和尷尬,連平常心思最活絡的姬雪冬也不知怎么心的都心里咚咚跳個不聽。
“就因為一次出老千也不至于被人尾隨吧!”溫子琦似乎覺得有些話最好還是開門見山說比較穩妥,便定了定神道:“雖然我不是這個行當的,但是我總感覺在賭場里面十有八九都會有老千這一號人物的存在吧!”
徐仁友完全誒呦想到溫子琦竟然會這樣說,遲疑了一下突然一咬牙說道:“溫兄弟這話說的沒錯,常言道十賭九騙,每家賭場皆是如此!”
“那他為何?”姬雪冬似乎也覺得這事有些古怪,便在一旁插嘴道:“雖然我不怎么喜歡王林這個人,但是也覺得就為這應該不至于吧!”
這話雖然聽上去好像并沒有什么,但是仔細一琢磨便會發現多少有一些不相信徐仁友的意思在其中。
徐仁友雖然不如她聰慧,但是也聽出來這其中的意思,便長嘆一聲說道:“姑娘說的是有些道理,我當時也覺得應該不至于,可事實確實發生了,即使你覺得不可思議!”
呃...
姬雪冬完全沒有想到,此人竟然敢用這種態度和自己說話,詫異地看了他半天,方才從嘴里吐出一句,“看來是我錯了!”
此言剛一出口,一直沒有說話的的王林驀然發出一聲輕嘆,這一聲輕嘆來的甚是突兀,瞬間便將眾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就在眾人詫異他這是為何之際,此人竟然張口說道:“你以為我顯得發慌嘛?實話告訴你把,其實我乃是受人之托而已!”
“什么?”徐仁友眉宇微挑,似乎對于王林的這番話并不太相信一般,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好半天才冷笑一聲道:“就你?王林王掌柜,還受人之托?我敢說能讓你辦事的應該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吧!可我徐仁友敢拍著胸脯保證,我從沒有得罪過這樣的人物!”
這番解釋一出口,眾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