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呃...
海大江怎么也說一方小勢力的老大,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遇,登時臉色漲成緋紅,嘴角更是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許。
亦或是因為他要問的問題實在是太過重要,本來再怒火中燒的海大江竟然緩緩突出一口長氣道:“徐老板,不知可否問您一個問題!”
如此客氣的一句話,竟然出自海大江的嘴里,在場的皆有點詫異,徐仁友更是轉過頭來,一臉驚訝地打量著海大江,好半天才從嘴里擠出一句,“我沒有聽錯吧,剛剛是你在叫我?”
這話雖然乍一聽好像是沒什么,但其中的嘲諷之意只要稍微一琢磨便會發現,像海大江這樣的人自然也是沒有問題的,只不過讓人想不通的是他竟然嘿嘿一笑,完全不當一回事地說道:“瞧徐兄這話說的,不是我叫你還能是誰呢?”
俗話說的好殺人不過頭點地,徐仁友雖然心里怨恨,但并沒有再繼續奚落他,便眼睛一白,沒好氣地說了一句,“被你叫作徐兄我可不敢當,你有什么話就直說,不用給我來這種彎彎繞繞!”
聽聞至此,海大江也沒有在客套,便清了清嗓子說道:“剛才王林說當年他只是派手下的人去嚇唬嚇唬你,不知你有什么想說的?”
徐仁友又不是傻子,剛才王林和海大江二人之間的談話,他自然也是聽進去了,至于還讓海大江在復述一遍,無非就是心中咽不下這口氣而已。
“我看王掌柜是對嚇唬有誤解吧!”徐仁友并沒有正面回答他有什么看法和意見,而是眉睫一揚皮笑肉不笑地說了一句,“如果王掌柜將當年的事情只是看成一種嚇唬,那我大周當年對你南越所做的事情無非也就是串個門而已,你又何須在我青州潛伏這么久呢!”
聞聽這番話,王林臉色登時大變,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眸更似閃過一抹耐人尋味的光芒,雖然只有短短的那么一瞬間,但還是被盯著他的徐仁友有所察覺。
“怎么?”徐仁友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便冷哼一聲,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呀呀呀,你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難道我說錯了嘛,燒殺搶掠說成嚇唬,那我們...”
話說至此驀然覺的國家之間的事情由自己一個螻蟻之口說出來屬實有點可笑,便連忙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換做長嘆一聲便不了了之。
“燒殺搶掠?”海大江有些驚詫地看著徐仁友,他才不管對方說的國仇大義是什么,對于他來說弄清當年的事情才最為重要,雖然剛才徐仁友話只說了一般,但好在自己想要的都已經有了。
“沒錯啊!”徐仁友似乎也知道對方想要的只有這幾個字,所以也并沒有繼續糾結剛才未出口的后半句,便坦然地說道:“一眾人尾隨我到家門口,趁我門熟睡之時,一把火燒了我的房子,這難道叫嚇唬?”
話說至此語氣故意一頓,瞪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王林,就好似在詢問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嚇唬?
可王林好似并沒有被他的眼神所震懾,只是從容地聳了聳肩膀,雙手一攤道:“常言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雖然不是君,我那幫打手也不死什么將,但是出去辦事,哪有什么按部就班,都是隨機應變行動的!再說了人和人的領悟能力那也是有高有底,你也不能說我錯!”
徐仁友徹底的被王林的這番話給說懵了,雖然他知道此人向來是巧舌如簧,但是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個樣子的,本來已經準備好的一番說辭也徹底的被此人給打亂了,饒是他反應機敏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好在坐在一旁的姬雪冬發現了他的窘迫,便無奈地搖了搖頭提醒道:“剛才王掌柜不是有一番精妙絕倫的言論嘛,什么劊子手的刀啊什么的!”
本來一籌莫展的徐仁友聞聽此言,登時豁然開朗地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