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聽此言天資聰穎的溫子琦瞬間明白了這副畫是什么,便伸手拍了拍徐仁友的肩膀說道:“徐兄,事情現在既然已經有了結果,而且應該說這個結果也是你想要的,你又何必執拗于往日的苦難呢!”
這宛如偈語的一番話,聽的眾人皆是一愣,只不過心思聰慧的秦可卿和姬雪冬在思索了片刻后便都明白了他說的是什么,可海大江和王林好像并不沒有聽明白,二人皆都露出大體相同的神色。
“溫兄弟,你到底想說什么呀!”海大江畢竟和徐仁友還有未了結的事情,便忍不住地說道:“如果您沒什么事情的話,可否允許在下和此人說些事!”
這話說的倒是客氣,溫子琦即使想要拒絕也是實在不好意思,便嘿嘿一笑道:“海老板倒是會說話,我其實也沒什么事,只是想對你說一句,剛才為你真的挺惋惜的!”
聞聽溫子琦也這樣說,海大江更是一頭霧水,本來想著找徐仁友的晦氣也被他拋之腦后,登時追著溫子琦說道:“溫兄弟,怎么連你也這么說呢?”
溫子琦本來想著說完這句話便接著坐著看戲,可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將目標放在自己的身上,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因為他剛才畫的那否會應該對你來說很重要!”
海大江聞言一頓,有些懷疑地歪著腦袋,詫異地看著溫子琦,好半天才咧嘴一笑道:“溫兄弟,你不會是開玩笑吧,什么畫對我很重要,而且還是用酒水畫的!”
溫子琦無奈的輕嘆一聲,抬手指了指徐仁友剛才作畫的地方一本正經地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才老徐所畫的應該是一個孩童的形象,你自己想想看,一個孩童,他又熟記于心會是誰!”
“我那里知道!”海大江似乎并不想動腦子,想都不想便脫口而出,然后話一出口猛然間好像意識到了什么,立馬將視線移動到徐仁友作畫的地方,可讓他郁悶的是目之所及只是一灘酒水而已,哪有什么畫像的影子。
“是不是懊悔的要死?”徐仁友斜躺在椅子上,單手撐著桌沿,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說道:“我給過你機會,可是看樣子你并沒有想要抓住的打算!”
海大江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來,若是放在以前他必定一拳揮舞過去,可現在知道對方是自己的唯一希望之后,這種念頭剛一起來便被自己無情的給否決了。
“我果然沒有猜錯!”一直坐在一旁姬雪冬再也忍耐不住了,便立馬坐直了身在笑嘻嘻地說道:“你之前說你不記得孩子的長相,說實話我心中還真的有點失望,雖然說他不是你親生的,但是總不至于連長什么樣子都會忘記,所以...”話說至此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而是尷尬地笑了笑。
徐仁友雖然沒有她聰慧,但是這個笑容意味著什么他還是能夠想到的,便擺了擺手道:“姑娘不必這般模樣,我并沒有怪罪姑娘的意思!”
聞聽此言,姬雪冬漏出了欣喜的笑容,只不過這個笑容剛一爬上臉頰,馬上又變成疑惑,亦或是心中的顧慮已經不在,所以就毫無顧忌地問了一句,“可你怎么敢確信海大江就會一定按照你設計好的行動呢?”
徐仁友嘿嘿一笑,似乎對于姬雪冬提出這樣的疑問并不奇怪,只略微清了清嗓子便說道:“常言道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他就是在怎么混蛋不是人,但虎毒不食子,所以當他知道了有骨肉在,就絕對會想法設法的去搭救!”
這話乍一聽好像是沒錯,可心思細膩的姬雪冬好像發現這其中有個漏洞,便眉宇一蹙道:“話是如此沒錯,可是海大江完全可以不要這個兒子,再找個老婆生一個便是,這種做法雖然有點不是人,但是像他這種人做這種事情好像也不奇怪!”
徐仁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她,好半天才從嘴巴里擠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