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來,帶著絲絲涼意,海大江雖說已經極力的克制了,打還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呃...
“真的假的!”徐仁友自然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便看著滿臉尷尬地王林,不以為然地嘴角一撇面露鄙夷地說道:“不就是猜到了你的那點不足外人道的小事情嘛,至于嚇得體若篩糠嘛!”
海大江自然想要反駁,但是想到自己之前的舉動便只好就此作罷,可他也不是吃素的,便咂了咂舌稱奇道:“真是東邊日出西邊亮,哪都少不了你啊!”
徐仁友聞言一頓,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此人說的是什么意思,錯愕地瞪大眼睛怔怔地看著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道:“你這是在譏諷我嘛?”
海大江聞言哈哈一樂,也沒有在繼續搭理他,而是轉過身來對著溫子琦說道:“溫兄弟,就算是我介紹的,這中間也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這話雖然乍一聽上去好像是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其雙眸卻死死盯著溫子琦,似乎接下來溫子琦所說對他是無比的重要。
可天不遂人愿,滿眼期待的海大江并沒有等到他想要的結果,還未待溫子琦張口,坐在一旁的秦可卿便冷冷地說了一句,“這要看你知不道此人的身份了!”
呃...
海大江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連忙將視線收回,轉過頭來笑嘻嘻地對著秦可卿說道:“大人,我當年也就是一個無業游民,整天在街上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主...”
“這和你知不知道他身份有什么必要的關系嘛?”秦可卿不耐煩地打斷,似乎對于這樣的解釋,她實在沒有心思在聽下去了。
聞聽此言海大江只好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錯愕地看著秦可卿,雖然他很想和此人慢慢解釋,但看到對方冷若冰霜的臉頰,只好長話短說道:“關系是沒有多少,但是...”
話說至此還沒有將后面的說出來,秦可卿便眼睛一白,沒好氣地冷哼一聲道:“既然沒有多少關系,你還在浪費我什么時間!”
“好吧!”海大江有些無奈,畢竟老話說的好,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自己乃是一介平民,對方則是如日中天的朝廷紅人,說句不好聽的話,捏死自己比捏死一只螞蟻要簡單多了,念及至此便將之前想好的說辭全部推翻,一本正經地說道:“當時我因為窮困潦倒所以就想來賭坊撈一筆錢來填飽肚子!”
此言一出,還未待后面的話說出口,坐在對面的姬雪冬便噗嗤一聲樂了起來,更讓海大江覺得尷尬地是對方竟然一邊拍著桌子笑一邊打趣道:“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啊,竟然想著跑到賭坊來撈一筆錢!”
聽聞此言海大江尷尬地嘴角只抽搐,雖然他很想和此人爭個明白,但是這么多年的江湖經驗告訴自己,若是再東拉西扯地恐怕自己的小命難保。
念及至此便壓下心中的郁悶笑了笑道:“當時也真如姑娘所說,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一分錢沒贏著不說,反倒欠了賭坊一屁股債!”
聽聞他這番講述,秦可卿雙眉登時擰在一起,便冷冷地問了一句,“當時也是在白馬賭坊嘛?”
海大江聞言一頓,起初以為對方又在喝叱自己,仔細一聽原來是這樣,便連忙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搖了搖頭道:“不是不是,當時白馬賭坊還沒有建造呢,我們當時玩的地方好像叫...好像叫,”
說至此處海大江竟然無緣無故的結巴了起來,就好似年代久遠已經記不清具體的名字一般,可心思細膩的溫子琦發現自認的雙眸在不經意間老是瞟向王林。
溫子琦何等聰明,立馬意識到這中間此人可能隱瞞了什么,便淡淡地冷笑了幾聲。
這笑聲來的屬實有些突兀,讓在場的人皆都一愣,俱都將視線聚集了過來,海大江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