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只能怪我!”說著竟然微微一抱拳,好似在認錯一般。
本來一肚子火的姬雪冬話已經都到了嘴邊,可被他這莫名道歉弄的一時半會兒竟然不知道該怎么,瞪著一雙眼睛怔怔地看著他,良久之后才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這假模假式的認錯算什么,好像說是那種心眼兒比針眼還小的人一般。”
這看似隨口這么一句調侃,但卻讓一直冷若冰霜的秦可卿瞬間破防,說實話這個比喻用在溫子琦身上甚是貼切,竟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聲譏笑屬實來的有些突兀,瞬間便將眾人的視線吸引了過來,不明真想的海大江等人更是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秦可卿,畢竟此人之前的氣質可一直是冷若冰霜,怎么就這么不起眼的一句能讓此人會墜入凡塵。
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饒是他們一向自詡自己有何等何等能耐,但是對于此事還是一頭霧水,海大江因為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和他們應該是一條船上的人,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問了一句,“大人,剛才這位姑娘說的話竟然能讓您開懷大笑?”
秦可卿自然不會告訴他具體的緣由,不過勝在她此時心情大好,所以也沒有叱責海大江,只是冷言冷語地說了一句,“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要問!”
話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了,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懸崖勒馬不可以在繼續追問下去了。
可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海大江不知是不是腦袋里面那根筋搭錯了,竟然不畏死活地問了一句,“那什么是該問的什么是不該問的!”
他的這一番操作,不要說其他人露出驚訝的神色,就連秦可卿本人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一般,瞪著一雙眼睛怔怔地看著他,許久之后才從嘴里面溜出一句,“比若說柳南天會說什么,這就是該問的!”
這等譏諷之語,海大江不可能聽不出來,可讓人再度驚訝地是,他竟然真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這就是該問的,那小的知道該怎么做了!”
話說至此便真的將頭一轉,沖著溫子琦便抱拳道:“溫兄弟,我家大人問你柳南天會怎么說!”
他這話雖然看似沒什么,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傳話,可是稍加揣摩便會發現其實另有深意。
溫子琦何等聰明,焉能聽不出來,登時無奈地搖了搖頭打趣道:“你倒是聰明,這眨眼的功夫,便找到了靠山!”
這話是什么意思海大江自然知道,只不過他并沒有爭辯,而是雙肩微聳一臉坦然地說道:“我倒是想,可是我沒這個能力!”
溫子琦淡雅一笑,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他繼續探討,便開門見山地說道:“我之前說過,這王林和柳南天的關系,很有可能就他們兩個人知道,所以當我們去找他說這事的時候,你們覺得柳南天會想什么?”
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詢問,屬實讓在場的人愣了一愣,在遲疑了幾息后,皆都漏出了費解之色。
“會想什么?”徐仁友畢竟覺得自己當初沒有想到,完全是因為自己的才智不夠,便連忙問了一句,“難道會想我們是騙子?”
對于這個解釋溫子琦屬實沒有想到,驚詫地張大嘴巴許久,方才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
“那是什么!”徐仁友好似早已知道自己的答案不會對一般,還沒待溫子琦的話音落地,便連忙追問道:“總不會以為我們是和王林一伙的吧!”
溫子琦搖了搖頭,一臉肅穆地說道:“像柳南天這樣的人物,王林是不是還有同伙,我猜測他在第一次見過王林后便有了答案,所以這個也不對!”
“這也不對啊!”徐仁友完全沒有想到這樣也不對,一臉失落地將身子向后一靠,斜依在椅背上道:“那我是真不知道了,倒是會想什么!”
聽聞徐仁友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