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抬起自己的手掌端詳了一下,面露鄙夷之色地說了句,“我本以為一巴掌會把你打醒,可現在看來好像是一點作用沒有起嘛!”
這話一出口,王林的臉色突變,皮膚的怒氣也是漸漸充盈了起來,本以為他會發作,可沒想到數息過后竟然是幽幽長嘆一聲,“唉,大人啊,你這就被此人騙了!他說沒有偷你就醒了!”
“什么?”藍遠志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不解地盯著王林,此時他的眼眸就好似可以穿透人體的利刃一般,讓王林一時間竟然有被猛獸盯著的感覺。
“我的意思是他是在狡辯!”避開這灼灼目光的王林,連忙為自己辯解道,“此人向來是油嘴滑舌,說的話您可千萬不要相信!”
聽聞此言,藍遠志臉色登時變得有些不自在,雖然動手打一個人對他來說根本不算回事,但是在秦可卿和溫子琦面前就不一樣了。
“這樣啊!”藍遠志長吁一口氣,將視線重新聚集道徐仁友身上,語氣森森地問了一句,“剛才王掌柜的話你應該已經聽的很清楚了吧,在這里我就不用重復說了吧!”
“不用不用!”徐人友連忙擺了擺手,一臉笑嘻嘻地回應道:“小的別的本事沒有,但是這聽了可是一絕!...”話說至此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而是轉過頭來,看著王林質問道:“王掌柜,在座的人這么多,你可以問問大家,我何時說過是這東西是偷的郡主的!”
俗話說的好聽話聽音鑼鼓聽神,這番言論一出口,本來怒目而視的藍遠志更是氣的差點要跳起來,一雙虎目也是肉眼可見的布滿了血絲!
“我需要一個解釋!”一個低沉怒吼的聲音從這位壯漢的嘴巴里喉嚨出來,若不是估計身邊的秦可卿和溫子琦,他定會一把抓起王林的衣領。
“解釋什么解釋?”王林已經懵了,之前一直不相信人們常說的五大三粗沒有腦子,可今日看來有些話既然能流傳開來,必定有其道理,今日之事情已經這們明顯了,而此人還在追著自己要什么解釋!
強摁住打人沖動的藍遠志板著一張臉,惡狠狠地說道:“你指控此人盜竊了我們的東西,可他卻一直在說自己并沒有盜竊郡主的東西,此事既然是提出來的,那你最好給我將證據也找出來!”
王林簡直拿此人沒有辦法,若不是估計對方的身份,定會站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可現在對方的身份并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主,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解釋道:“大人,這擺在面前的便是證據啊,這荷包難道不是郡主的?”
聽聞此言,藍遠志眉頭登時擰在一起,看了看面前的荷包,尷尬地說道:“這東西并不是郡主的,而是郡主身旁一個婢女的!”
呃...
王林簡直被此人的榆木腦袋給氣的要吐血,一雙手更是緊緊地攥著,若不是此時藏在袖袍下面,定會招來此人的猜疑,“不管是婢女的,還是郡主是不是都是你們的東西?”
聞聽至此藍遠志只好點了點頭,王林說的雖然不是很準確,但是確有一定的道理,想至此節,便將視線重新移回到徐仁友身上道:“你還有什么話將,此物不管是郡主還是婢女,那都是王府之物,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大爺的腦袋上動土!”
如果放在平時,徐仁友聽到這番咄咄逼人的話一出口,必定會想著怎么祈求贖罪,可此時他不知道是腦袋了那根弦搭錯了,竟然搖了搖頭說道:“大人這話說的是有道理,只不過這東西并不是我偷的啊,所以!”
話說至此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了,因為他已經看到對面的藍遠志已經被氣的眉毛倒立,一雙血紅的雙眼幾欲要奪眶而出。
王林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聰明的他馬上意識到自己若不能以最快的速度掌握主動權,其下場可能必死無疑,便立馬站起來指著徐仁友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