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藍遠志,自然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哦?是嘛?”藍遠志也不是傻子,立馬便知道溫子琦所說的有心之人就是指王林,就順著話茬說道:“溫兄弟,你說的一點沒錯,常言道人心隔肚皮,這每個人究竟里面是什么你還真不知道!”
這種含沙射影的話,王林焉能聽不出來,只不過他心中知道自己即使是再說什么,也是于事無補,只好當作什么都沒有聽到。
可天不隨人愿,溫子琦好似并沒有準備放過他的打算,就再王林準備伸手去拿面前的酒杯之際,耳邊驀然傳來一句,“王掌柜,你說我說的對嗎!”
聽聞此言可以明顯感覺到王林神色一變,就連伸出去的手都楞了一下。
“什么?”定了定神的王林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故作鎮定地問道:“我剛才沒有注意聽二位說了些什么,所以實在不知道什么對不對!”
聽聞這樣的回答,溫子琦只是淡雅一笑,可旁邊坐著的藍遠志確不開心了,不知是不是因為之前此人曾多次讓他陷入兩難之地讓他懷恨在心,還是有意再溫子琦面前顯擺一二,只見他立馬將臉板起,喝斥道:“王掌柜,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這樣的話你也好意思說!”
剛剛喝了一口酒的王林,緩緩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藍大人,這我就不明白了,我因為一時間走神沒有聽明白二位說了什么話而已,怎么感覺像犯了多大的罪過似的!難不成走神也犯法?”
早已習慣了呼來喝去當大爺的藍遠志豈會受得了這樣的態度,噌的一下站起來拍著桌子吼道:“別說我做事不講道理,你既然說你剛剛走神,那你告訴我你剛才再想什么?”
聞聽此言王林嘴角不由自主地一撇,眸中帶著笑意地說道:“藍大人果然是講道理之人,既然您問了,我作為一名無官無品的草民,自然不可能有所隱瞞,我剛才想的是,這荷包理應是一件隱私之物,怎么您就可以這么確信,這個就是你們一行人中間丟的哪一個呢!”
這番言論一出口,藍遠志的臉色可以明顯的看出來在變化,剛才還是一臉的鐵青,霎那間便漲成通紅,在和煦的陽光照耀下就好似兩個熟透了水蜜桃一般。
如此明顯的變化,在做的無不訝然,紛紛瞪大眼睛詫異地看著他,就在眾人想著此人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之際,只見他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句,“不...不是你告訴...告訴我的嗎?”、
這種話竟然出自他的口中,不要說其他人了,就連王林都徹底的愣住了,本來自己不過是想找個借口拖延時間而已,可現在看來,這個荷包好像并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荷包,當中因該還有些不為人知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讓一個鐵打的漢子變成這樣。
“是我說的沒錯!”定了定神的王林,咽了咽口水笑嘻嘻地說道:“這話是我說的沒錯,但是藍大人您看都沒看,就可以確定此物就是你們一行人的,這個是不是多少有點匪夷所思,若是我王林受人蠱惑,胡編亂造呢,那著豈不是....”
話說至此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而是笑嘻嘻地看著藍遠志,因為他知道有些時候話說的太明白反而不如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
事情果然如他所猜想的差不多,就在他的話音剛一落地,本來還站在哪里的藍遠志竟然面露一絲嬌羞地做了下來,一邊做還一邊嘟囔道:“真他娘的事多,這荷包難道就不能是我的嘛?我的東西自然只要看一眼便能確定了!”
聽聞此言王林徹底愣住了,瞪著一雙眼睛驚詫地看著他,好半天方才從嘴巴里面擠出一句,“藍大人,不是我王某人拆你的臺,之前這位老板可是說的清清楚楚,此荷包是從一個姑娘身上來的,您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姑娘吧!”
這話的潛臺詞但凡不是傻子的人都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