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溫子琦神色一改之前的坦然,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眸瞬間多了幾分無奈,像他這么聰明的人,自然知道秦可卿這話是什么意思,便嘿嘿一笑道:“你說的一點沒錯,若是我再這樣拖拖拉拉地無建樹,恐怕回去真的很難交待了!”
“知道最好!”對于這個回答秦可卿并不意外,只見她雙手環抱胸前面若寒霜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呢,一直要喝個沒完沒了了!”
常言道聽話聽音鑼鼓聽聲,何況溫子琦本就是聰慧之人,立馬便察覺了秦可卿的真實意圖,可說句不中聽的話,自己又不好真的當著眾人的面翻臉,只好無奈地苦笑了幾聲。
“溫兄弟?”藍遠志并不知道溫子琦此時心中到底想些什么,只是發現對方好像剛才有些失神,便誤以為對方只是沒有聽清楚而已,便欲張口重復一便。
可讓他有些意外的的是,就在他嘴巴微張,想要發表自己的意見之際,對方竟然好似知道他想要說什么一般,連忙抬手截斷道:“停停停,藍兄弟,我這人雖然沒讀過什么書,但是最起碼的道理還是知道一些的,你這些話還是不要說了!”
藍遠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他,默然許久方才從齒間緩緩擠出一句,“瞧溫兄弟這話說的,兄弟我只是開了個頭,就被你無情的喝斥住了,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是何等的打擊嘛!“
“啊?”溫子琦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瞪著一雙眼睛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這一位,默然許久方才從齒間緩緩地擠出一句,“藍兄弟,你我雖然說乃是第一次詳見,但是不瞞你說,我對你的感覺,就好似已經來往數十年的好友一般,說是知根知底可以說是一點也不為過!”
這話一聽便是場面上的客套之詞,藍遠志豈能聽不出來,只不過精明的他并沒有立馬出言點破,而是呵呵一笑附和道:“溫兄弟,你這話算是說對了,不瞞你說,我也是有這種感覺,只是你也知道,我這人不善言語,所以有時候根本無法表達自己心中的想法罷了!”
溫子琦雙眉微微一蹙,完全沒有想到藍遠志竟然會說出這樣驚世駭俗的言論,雖然他早有準備,但是真當面對此人,心中還是有一點點的難以相信。
“藍兄弟,你說的是真的?”心存疑惑的溫子琦定了定神,雖然他知道這個問題實在是不怎么高明,但是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還是問了出來。
“當然是真的!”藍遠志似乎早已想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還未待他話音落地,便接過話茬說道:“用你的話說,你我二人可以說是一見如故,對于很多事情的看法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啊?是嘛!”面露驚詫之色的溫子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瞪著一雙眼睛驚詫低看著他,好半天方才從嘴巴里面擠出一句,“有藍兄弟這句話,我溫某人就算現在出門就被人家殺了我都不后悔!”
聽聞此言,在場的人皆都一愣,尤其是藍遠志更是瞪大眼睛,一時間竟然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瞪著一雙眼睛驚詫低看著此人,畢竟剛才的話實在讓人有點無法相信。
“哥?”一直坐在旁邊沒有說話的姬雪冬,似乎發現溫子琦怎么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便立馬坐直了身子說道:“你可不要忘記了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此言一出在場的皆都一愣,尤其是剛才與溫子琦說話的藍遠志。
聽聞此言,藍遠志雙眉微微一蹙,雖然論聰明才智他可能不如一些溫子琦,但也不至于到傻的地步,所以姬雪冬這么一說,他馬上明白是該找個理由離開這里了。
想至此節,便略微清了清嗓子,知趣地說道:“原來溫兄弟還有要事要辦,那兄弟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便欲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