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在座的神情皆是一愣,不管是真的是喬裝的俱都眼睛瞪的睜圓。
“什么真的假的?”徐仁友似乎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道:“小孩子應該是不會撒謊的吧!”
這話就好似掀開了塵封已久的記憶一般,讓溫子琦潸然淚下。
“哥?”姬雪冬作為家人當然是第一個出言關心道:“你怎么了,為什么突然間哭的這么傷心!”
有此疑問的并非只有他一個,只不過其他人因為礙于身份的關系,不好第一個發生而已,此時聽聞居然有人帶頭,便都跟著附和了起來。
藍遠志更是輕嘆了一聲,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勸誡道:“俗話說得好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我卻認為,并不是有淚不能流,而是沒有到了傷心處!”
這宛如偈語的一番話瞬間將眾人的視線吸引了過來,就連臉上掛著淚痕的溫子琦也是如此。
“你說什么呢?”姬雪冬似乎對于此人的舉動有一點不開心,粉嫩的臉頰上驀然敷上了一層寒霜,“什么叫做沒有到了傷心處,難道你覺得我哥是…”
話說至此語氣驀然一頓,以她的聰明才智焉能不知道藍遠志剛才說這些話的企圖,之所以自己說這番話其實就是想讓對方覺得就是一個靠著兄長的繡花枕頭。
事情果然如她所預料的一般,就在她還在懷疑對方會不會上當之際,只見藍遠志雙唇微微一抿,一副語重心長的口氣說道:“我的傻妹妹,你看來真的不懂你哥!”
話說至此語氣驀然一頓,扭頭看了一下溫子琦,之間對方并沒有出言阻止的打算便接著說道:“像你哥這種人,可以說是在外面即使受盡了屈辱,也絕對不會在家里面袒露一分的!”
說至這里猛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得意忘形了,便連忙改口笑道:“當然像令兄這號風云人物,自然時不會收到不公的待遇的,我只是做個比喻,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常言道千穿萬穿,馬匹不穿,這話明知道對方時在阿諛奉承溫子琦,但是姬雪冬還時聽著心里美滋滋的。
“我才不信呢!”定了定神的姬雪冬,嘴角一撇,一副不屑地樣子說道:“說的像你很了解我哥似的!”說到這里便沒有在搭理此人,而是轉過腦袋看著溫子琦說道:“哥,他說的對嗎!”
其實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便已經知道了對方會怎么回答,但還是喬裝出一臉期待的樣子看著溫子琦。
“你個小孩子懂什么!”溫子琦豈能不知道對方是在幫助自己,便佯裝生氣的臉色一板道:“我和藍兄弟兩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不知確有一種心靈相通的感覺!”這話雖然看上去像是沒有回答姬雪冬提出的疑問,但其實大家都聽的一清二楚。
對于這個回答藍遠志屬實沒有想到,本來以為對方會正面回答,可沒想道竟然是這樣的結果,饒是他反應機敏也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復。
呃...
錯愕了好半天的藍遠志,終于安撫好了自己激動的內心道:“溫兄弟,瞧你這話說的,你和一個孩子認什么真啊!”說著端起自己面前的酒壺,站起來便為溫子琦去添酒。
亦或是因為上一次的事情,在伸到半路竟然莫名其妙的停了下來,直到發些對方沒有拒絕的意思,方才笑嘻嘻地將酒杯給填滿。
“藍兄弟!”溫子琦看著幾欲要溢出來的酒杯,笑瞇瞇地打趣道:“常言道茶滿欺人,酒滿敬人,你這對我的尊敬都溢的到處都是嘛!”
本來因為自己的失誤真懊惱不堪的藍遠志,神色登時一喜,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搶先一步為自己緩解尷尬,便連忙接過話茬笑著說道:“何止是溢出來,簡直就好似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噗嗤!”
一聲不和適宜的笑聲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