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聰慧之人,馬上便明白藍遠志究竟想要說什么。
”你的意思只要這個提供線索的人是太子的,那么督察使的去向便可以被左右?”
姬雪冬這一句雖然只有寥寥數言,但卻讓在座的皆都一愣,尤其是秦可卿更是臉色霎那間變得好似鐵塊一般。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哦!”
藍遠志并不敢很確信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確,只能模棱兩可的回答了這么一句,畢竟此事實在是太過于讓人匪夷所思。
事到如今,姬雪冬焉能不知道此事的嚴重性,雖然她和溫子琦等人是一同前來的,甚至在外人面前二人還是以兄妹相稱,可事實的真相是二人非但不是什么兄妹,就連認識也不敢就是這兩三日的事情。
亦或是此事對于她的震驚程度實在太大了,竟一時間沒有調整好情緒,當這眾人的面大罵了一聲,“這他奶奶的也太不叫個事了吧!”
話一出口還未待話音落地,便察覺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想要收回去可以說是難比登天。
“注意你的形象!”
溫子琦立馬跳出來幫忙圓場,畢竟以他對此人的了解現在這種言詞都算是輕的,真要惹的她不快了,那可是什么話都能說出來的主。
作為兄長,管教一下妹妹其實是無可厚非的,所以大家也并沒有在意,就連提出此疑惑的藍遠志都幫忙調解道:“盛怒之下有此反應在正常不過了,你這么上綱上線的干什么!”
聽聞連他都這么說了,溫子琦自然不可能再多說什么,畢竟像他這么精明的人,分寸自然是掌握的沒有任何偏差。
屋外的陽光透過窗戶斑駁地灑在地上,秦可卿隨手拿起面前的一個茶杯輕輕晃動起來,一副云淡風輕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雖然聽上去你說的好像很是那么一回事,但說句不好聽的話,你這也僅僅猜想而已!”
藍遠志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而是苦澀地笑了笑道:“大人所言極是,小的這也不就是話趕話隨口說說而已嘛!”
話已至此,秦可卿自然不好在多說什么,而是眼睛一白,悻悻的冷哼一聲不在搭理此人。
看到對方這個樣子,藍遠志自然不可能主動湊上來找不痛快,便打了一個哈哈,將腦袋轉到一邊說道:“溫兄弟,雖然你剛才說另外一個技能乃是占卜相面,但我敢斷定這一層你絕對沒有算到!”
聽聞此言,溫子琦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開始抽搐了起來,雖然盡力的去克制,但還是被藍遠志有所察覺。
“是不是被我說對了?”
生性好勝的藍遠志并沒有考慮二人之間的地位關系,對于這種溜到手邊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棄,便一臉炫耀的夸贊了起來。
溫子琦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屈辱,臉色登時變得無比難看,若不是想起了尚未有事情沒有解決,他定會好好的讓此人見識一下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這你就不懂了吧!”
雖然知道自己還有事情要處理,但睚眥必報的他自然不可能就這么任由人編排,便打了個哈哈搖頭道:“雖然我就是你說的那種未卜先知的人,但是就憑借兄弟你這個腦子,很多事情即使給你解釋了恐怕你也不夠徹底了解!”
此言一出,在場的皆都一愣,畢竟從眾人聚在一起的那一刻開始,溫子琦就給人一種憨厚老實質樸無華的感覺。
“溫兄弟,你...你說什么?”
藍遠志同樣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他,好半天方才反應過來道:“你的意思是我朽木不可雕也?”
聽聞此言,溫子琦嘴角一撇,面露鄙夷之色地重復了一遍道:“還朽木不可雕也,你是怎么好意思這么說的,笨就是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