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從藍遠志嘴里脫口而出。
說這話溫子琦真的有點尷尬,但是心思活絡地他立馬打了一個哈哈道:“哎呀呀,這暴脾氣嚇了我一跳,我說還不成嘛!”
對于溫子琦的這個找補,藍遠志并沒有出言打斷,仍舊保持著之前的神態靜靜地看著他,就好似對方如果不說他可能會一直這么保持下去。
尷尬不已的溫子琦只能重新整理好情緒,抬手撓了撓了額頭道:“兄弟,我想問的是,幽州的這位姑娘的后臺應該不是你們吧?”
此言一出,在座的皆是一愣,尤其是藍遠志,更是臉色變得陰晴不定,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眸也是隨著話音落地變得讓人琢磨不透是喜是怒。
俗話說的好,強扭的瓜不甜,像溫子琦這么聰明的人自然對這個度是掌握的異常準確,便立馬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我知道這可能讓你很為難,所以...所以你如果有什么難處的話,可以選擇不說,兄弟我絕對不會有任何負面情緒的!”
這話其實大家都知是以退為進,藍遠志自然也不例外,但是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摸爬滾打的人,自然不可能在這種被捧到杠頭上選擇回避。
“瞧你這話說的!”定了定神的藍遠志,嘴角掠過一抹苦澀的笑容道:“這等機密之事,我這種侍衛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對于這個答案,溫子琦其實早已經猜到了,所以并沒有流露出什么驚訝之色,只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兄弟說的倒是不無道理,像這種事情,確實是我們這個高度接觸不到的!”說罷便自顧自地端起面前的酒杯小抿一口。
這番從容屬實讓在場的不由一愣,尤其是藍遠志,本以為對方可能會流露出什么失望之色,可現在看來非但沒有此意,甚至還有一絲絲的意料之中的樣子在其中。
“唉,兄弟,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生性多疑的藍遠志,覺的對方是認為自己在撒謊,便立馬站起來辯解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說白了就是一個侍衛啊!”
聽聞此言,溫子琦淡雅一笑,一切果然如他預料的一般,便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道:“兄弟,你千萬不要多想,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這話若是放在平時可能沒什么,但是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藍遠志自然覺得對方是另有他意,尤其是配上他那個賤兮兮的表情,更讓藍遠志深信不疑自己沒有猜錯。
“你讓我怎么說你才信呢!”藍遠志差點急的要哭,一張臉更是急的通紅,就差舉起手來發誓了。
“我信我信!”溫子琦一臉淡定拍了拍藍遠志的肩膀道,“你不用這個樣子,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和一個小孩子似得!”
他越是這般模樣,藍遠志心里越不是滋味,但苦于找不到合適的話來證明自己,只好準備垂頭喪氣的接受這個現實。
或許是上天實在看不下去他這般模樣,就在準備欣然接受之際,腦海里驀然掠過一個念頭,這個念頭的出現瞬間讓藍遠志大喜,本來滿面愁容頃刻間變的眉開眼笑。
“咦?不對嘛!”
溫子琦雙眉登時蹙在一起,雖然察覺出對方有變化,但是并不能夠猜到是因為什么,只能詫異地問了一句,“兄弟,你這突然間怎么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聞聽此言,藍遠志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臉傲嬌地說道:“我藍遠志為人向來坦蕩,今日被兄弟誤會我撒謊,說實在的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常言道聽話聽音鑼鼓聽聲,像溫子琦這么聰明的人馬上便意識道對方可能想到什么了,但如果任由他這么說下去的話,自己很有可能前期開創的優勢就頃刻間化為烏有。
便連忙抬手截斷道:“兄弟,停停停,我可沒有誤會你,我明白像我們這種人...”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話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