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藍遠志徹底愣住了,如果自己沒有理解錯的話,對方的意思應該是說自己誤會了對方,可這誤會是從何而來就不得而知了!
他本就不是喜歡動腦子的人,像這種彎彎繞繞的更是不擅長,所以只想了幾息便舉手投降道:“兄弟,你就直接說罷,我是想不通!”
像溫子琦這么聰慧的人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便也沒有在客套,只是清了清嗓子便開門見山地說道:“既然你說我的長相是小肚雞腸,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是何等的大度!”
“啊?”
藍遠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他,畢竟在他眼里此人胸有溝壑,又怎么可能因為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給激的方寸大亂。
想至此處便無奈地搖了搖頭欲阻止,可就在其嘴巴剛要張開之際,腦海里驀然掠過一個怪異的念頭。
這個念頭的出現瞬間將自己出言阻止的想法給壓了下來,反而還萌生了一種期待之感。
“兄弟,”溫子琦并沒有讓他等太久,便眉毛一挑滿臉得意地問了一句,“你知道我為什么來青州嘛?”
如果放在之前,藍遠志聽到這番話后,必定想都不想便說他來此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太子爺的派遣。
可經過一晚上的交鋒后,總覺得這中間好像好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便壓下了張嘴的沖動,皺著眉頭說了一句,“兄弟你不是太子爺門下的嘛,來此自然是因為君命所遣嘍!”
這話乍一聽上去好像沒什么,就是極其簡單的一句回答,可是若配上他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溫子琦何等聰明,豈能不知道這中間的貓膩,便不動神色地冷笑了一聲道:“兄弟,你說的沒錯,我當然是受命而來!”
這抹深淺得宜的冷笑,著實讓藍遠志一頭霧水,按照他的理解此人確實應該是受太子爺的命令,要不然那個楊宏也不可能特意登門拜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這個冷笑又是因為什么。
想至此節的藍遠志徹底的陷入了死循環,本來就不善動腦子的他,還沒有想幾息便敗下陣來道:“兄弟,我和你說實話吧,我能想到的是你受太子爺的命令,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一個堂堂金吾衛豈會受太子爺的擺布,難道說你們金吾衛現在也開始站隊找新君了嘛?”
這番言說實話著實讓溫子琦大吃一驚,好在自己早有準備,便咽了咽口水按部就班地說道:“沒想到兄弟你還是蠻聰明的嘛!”話說至此語氣驀然一頓,抬手稱贊了一下對方。
這一幕屬實有點突兀,藍遠志還沒反應過來,溫子琦便已經將手收了回去,臉上也沒有了剛才的笑意,冷冰冰地說道:“來青州是受命,去太子爺也是受命!”
雖然只有短短幾個字,但卻好是六月驚雷響在藍遠志耳邊一般,讓其腦袋瞬間空白一片,
如果自己剛才沒有因為走神兒聽錯的話,溫子琦說的乃是入駐太子府也是受命派遣,可據他所知當今天下只有一個人能夠命令金吾衛,那便是當今的圣上。
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想的這樣,那么這個金吾衛必定是帶著任務去的,更重要的則是顯然太子爺根本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
想至此節藍遠志額頭上登時沁出豆大的汗滴,因為有些事情絕對不是他這個級別可以去揣測的。
“怎么了?”溫子琦并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雙臂環抱愜意地靠在椅背上,云淡風輕地說了句,“我怎么感覺你好像特別害怕似的,你瞧著額頭上的冷汗,都快滴下來了似的!”
這等調侃之語,本應該是笑聲一片才對,可藍遠志不要說笑了,就連喘氣都好似不敢大聲似的,只是嘴角的肌肉微微的抽搐了幾許。
“快擦一下吧!”溫小獅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