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壓這心中的不滿笑的回答道:“兄弟,你也不想想我們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我們之間的差距用溝壑來形容都一點不為過!”
話說至此語氣驀然一改,幽幽長嘆一聲道:“初見兄臺只不過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小賭客,所以自然無所畏懼相談甚歡,畢竟我倆之間應該不會有什么關系,即使說點什么也不礙事!”
聽聞他說的這些,猜他應該還有后續,所以溫子琦有并沒有準備打斷他的,而是緩緩的將身子坐直,一臉肅穆地看著對方,
事情果然如他所想的差不多,就在溫子琦剛把身子坐直,藍遠志便苦笑了一聲繼續道:“本以為你最多是個什么官宦人家的二世祖,可深入了解之后才發現兄弟我實在格局太小了,原來閣下便是炙手可熱的的益春堂門徒!”
溫子琦并沒有準備否認的打算,而是淡雅一笑,擺了擺手道:“不用說的這么夸張,不過就是一個學醫的而已!”
如此謙虛之言在他這里不算什么,但是在藍遠志哪里卻變了另外一個模樣,只見他苦澀地聳了聳肩膀道:“在你眼里確實是最普通不過的一個,畢竟你還有很多身份,可是在我們這里就不一樣了,那可是隨時能夠名震天下的!”
“不就是是門徒嘛,至于嘛!”溫子琦尷尬地撓了撓頭,雖然對外聲稱自己有諸多身份,但是只有這個門徒才是真的,所以下意識的要去客氣一二,可是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好像有點太過于怪異了。
好在此時的藍遠志根本無暇顧及這些,所以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而是笑了笑道:“溫兄弟,我瞎猜的,其實你知道這個門徒的身份很好用,所以在我們稍加接觸后,你別流露了出來,當然你也有目的,就是希望我能夠與你結交對不對!”
聽聞他竟然分析的頭頭是道,溫子琦發自內心的想要贊揚了一番,只不過還沒待他張開嘴,對方便好似知道他有什么話要說一般,直接抬手截斷道:“兄弟,你先稍作等待,不用著急!”
話已至此溫子琦自然不會在說什么了,只好將原本已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藍遠志也不客氣,只是微笑的回應了一下,便繼續說道:“當然你之所以暴露門徒的身份,其實是為了搭救你的哪位捕頭朋友,對不對!”
這話明顯是在征求溫子琦的意見,所以溫子琦也沒有客套,便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道:“兄弟說的沒錯,老黃因我入獄,所以于情于理我都要施以援手!”
得到了肯定的藍遠志,只是清淡地笑了笑,便繼續說道:“可沒想到我竟然油鹽不進,完全沒有幫助您的打算,雖然我們倆那時候已經以兄弟相稱了!”
“只想占便宜不想付出嘛!”
溫子琦也不客氣,便嘴角輕蔑一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聽聞我是什么首徒,就有了結交之心,只不過那時的你只想要撈到好處,并沒有準備出力的打算!”
話既然已經說的這么直白了,藍遠志也覺得沒有必要在遮掩什么了,便哈哈一笑道:“溫兄弟果然聰慧過人,什么都瞞不過你,當時我確實是這么想的!”
“空手套白狼嘛!”溫子琦順著這話繼續笑嘻嘻地說起來,只不過此時他的話已經明顯地察覺出來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藍遠志連忙搖了搖頭否認,可他知道這樣做根本沒有意義,便抿了抿嘴說道:“在經過一番博弈,我答應了還你朋友自由,所以你便將目的放在了那個蘇姑娘的身上,故此你拋出了你是太子爺門人的身份!”
“完全正確!”溫子琦并沒有否認,而是一臉淡定地點了點頭道:“因為此事事關重大,所以我不希望出什么差錯!”
聽聞果然如自已所猜想的一般,藍遠志無奈地長嘆一聲,緩緩道:“可沒想到我這個人油鹽不進,